2020.4.26
炸鸡
脆皮和白糖是爱与恨,炸鸡皮儿沾糖能吃的满嘴流油不假,反正油香甜脆小时候最爱,撕烤鸭皮儿的也是我,一只烤鸭子不掰大腿儿不吃肉,我妈说,“不知是精还是傻”,她不懂炸鸡皮的精华,白白的肉有什么可吃的,又柴又干,吃多了塞牙糊脑子,还是炸鸡外面的脆皮美味动人。一盘炸鸡柳,金黄喷香,裹着面浆滑进油锅,油花由密变疏,渐渐消散,起初柔软的肉条变得坚挺起来,像预备上场的运动员,各个精神饱满,捞起来,控了油,哗啦哗啦倒在洁白的盘子上,这声音是对贪吃的嘴巴们绝对称得上是靡靡之音了,我来炸,我妈来吃,一杯红色快乐泡泡,说,生活是什么,吃饱,喝好。
下棋
极不爱玩跳棋,因为总是输,输了不能耍赖,这是规矩。说来也是奇了怪,从小到大跟我妈下跳棋没赢过,一场都没有。我是清新脱俗的笨蛋本蛋,一输棋,抬腿就要跑,被我妈嗤之以鼻,说我没脑子吧,也不全对,我下五子棋总是赢,虽然一样不懂章法,全屏雕虫小技,赢我妈绰绰有余,和别人玩总是输的多。
读诗
又要说丁香,最近迷上了丁香紫,和丁香有关的都爱,戴望舒的写丁香真是美啊,"撑着油纸伞,/ 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象我一样,∕象我一样地
默默亍着,∕冷漠、凄清,又惆怅。∕她静默地走近 走近,
又投出∕叹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
象梦一般地,∕象梦一般地凄婉迷茫。∕象梦中飘过∕一枝丁香的,
我身旁飘过这女郎;∕她静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
甚至她的∕叹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那样一位姑娘,应该是长着翅膀,那种半透明的翅膀,叶子上舞蹈的紫衣姑娘,不是别人,是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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