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住平房,架炉子,去单位的澡堂洗澡,用的是海鸥洗头膏,没有洗发水,没有护发素,更没有沐浴露。那时有没有为头屑烦恼过呢?我没有任何印象。现在,隔一天洗一次头,超过两天不洗,刘海先就油了,头皮发痒,头皮屑又蠢蠢欲动了。
海鸥,出了护发素,也有洗发水了,却很难见洗头膏了。白发,一根两根三五根,再也断不了了!隔一段时间,它们就示威似的,在我额前招摇,无奈何,任它自由生长,直到我不想再见到它们,咬牙将它们一染了之。
出门,我早已是被叫做阿姨大妈甚至叫奶奶的人,穿得再年轻,一双眼睛,一头不再乌黑浓密的发早已将年龄出卖。遥想当年,第一次被孩子叫阿姨,心中颇为震惊,我怎么就长大了呢?
现而今,面对丢三落四的自己,由不住心生感慨,怎么就到了爱忘事的年龄了呢?
岁月都是被风带走了吧,那些快乐不快乐,那些难过开心,那些有歌声和奔跑的力量的日子,它们全部藏在风中,一去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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