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大概十岁以前的时候,就一直感冒生病不断。大概每个月都会生一两次病,病因都是我的喉咙有肥大的扁桃体。
导致我每次生病都会扁桃体发炎,咳嗽不断。那时候就会坐上爸爸的摩托车,和妈妈一起去找附近的乡村医生看病。
几乎每次都会给我的屁股来上一针。再开上一些西药,大概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就练就了一口吞掉一把药的本事。吃药对我来说成为家常便饭的事。
有时候也会回外公外婆家。外公家在山里,我们家在山外的农场,是一段不算远的距离。外公是一位乡村医生,他会给村里的人看病,也会给家人调理身体。
对于我的扁桃体发炎,外公开的西药总是太轻了,总是要到更远的乡村医生那里去拿更重一点的药。似乎外公更擅长中医,我的例假刚来的时候就是喝了外公调理的中药,从那以后我的例假一直很规律也不怎么疼。外公是一个既古板又和蔼的老头,是很典型的那种传统大家长。
家人带我去看过不少的医生,有的医生建议通过手术把我的扁桃体去掉,有的医生则说不用摘,等到大一点免疫力好一些,就会慢慢好转。事实确如后者,在我十岁之后就很少生病了。
等到我长到很大之后才知道原来妈妈曾经读过护校,但好像嫁给我爸爸之后,不知怎么就没有当护士,而是在农场干起了农活。也算是有些规模的土地,每家人都会有几亩地。等到收成的时候都会用大卡车拉去卖。卖之前会把那些萝卜冬瓜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好像是一年的辛苦都在卖菜的时候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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