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费解现在的心情,乱的像单身男子的卧室,怎么收拾都不能让自己如意.
返回头去看十几年前郭敬明写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沉痛却又欢快的文字总让我想起点什么.迷茫的像颗大树,在北方的冬天究竟要不要脱叶它可以想一个春夏那么久.但起码它是做了决定的,而我却什么都做不出来.唯一出来的可能就是呼进肺里的空气而已.有时候脑袋空的我都可以达到出家人打坐的境界,什么都不去想的呆坐一天. 现在才觉得爹妈生我出来干什么,让我多愁善感的抱怨社会,抱怨一切能抱怨的东西.还是让我混沌与社会去打拼拥有豆大光点的美妙前程.
冬天,我最佩服的不是顶着风霜雨雪的环卫老大妈,也不是骑28大杠自行车辛苦奔波于小区之间的邮递大叔,而是成天在百货门口下跪祈求的叫花子,岁数那么大了跪在冰天雪地里12个小时都不会抬一下腿,晚上收工的时候拍拍身上的灰尘躲到角落换上干练的服饰,然后马不停蹄的奔向本市唯一一个迪吧,尽情潇洒.人模狗样是不是就用来形容他们这类人的呢.不过貌似大多数和我一样大的小孩都和他们一样,伸手要了父母的钱财去尽情享受只不过这些叫花子的父母多了一点而已.
时常听着悲伤的调子想一些快乐的事情,我喜欢生活在有巨大反差的社会里.就像前面说到的叫花子,我没有厌倦他憎恶他,反而佩服.也喜欢沉浸在自己制造的某种意境里面,比如在歌厅他们唱着吐露心声的孤独和期盼,而我却可以跟着内种节奏在地颤上欢快的甩头摇摆.我从来不觉得生活多么的枯燥多么的醉人心脾,我只觉得既然有了地球有了人类,就会有千奇百怪的日子.无论过的是哪一种都是生活.乐观自己.
过去的过不去的都随着新陈代谢一点不剩的溶解于空气.留下一股不知名的味道.并且还源远流长, 流长到以后的很多年了我都会闻到.北方干冷的天气总不足矣冻断我敏感的情绪,或许我应该去一个冬天还在下雨的地方,阴绵的雨或许能触及缠睡的神经,可以足不出户的蒙头猛睡.甚至于打雷打到家里也不予理会.睡到天荒地老才好,当然这只是痴人说梦而已,我始终只能待在这缸红酒裂的东北而已,不过也好,也好.
每天我都会跋涉一段路途去观察形形色色的人,有时候能看见青年的男男女女在严冬里打情骂俏的告诫着中年人士什么叫开放,有时候也能看见老头老太在某个聚集点品头论足.人总是不知疲倦的,也可以说我们都生活在别人的世界里.其他人的评价与观念深深的影响着我们,我们美一点,丑一点,嚣张一点,低调一点,或者说每一个处世的态度和基调,都在被别人评论着,遗忘着.就像是快要灭绝的濒危动物一样,我们只是做着我们平常做着的任何,可它们却快要绝迹在这世界上,要把这种不协调归功于谁,简简单单的你,我,还是我们.
当你习惯于在别人的习惯里时,我想那是幸福且美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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