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看罢《情人》。
不像是小说,更像是散文,或者心情录。
意象的娓娓道来,目的不为情节,因为一切皆是注定的,是读者已知的。
常常用“她”来代替自己,跳出自我来写自我,自我便是文通字顺的流畅文字了。
杜拉斯很美,貌似楚轩。
另:楚轩仗剑去国,壮游在地球背面。已是千山之人,犹隔万径之远。我和楚轩说话,总有一定的距离,多年前隔着后背,后来隔着两杯咖啡,最近隔着火车站。他的长短句,最终都消失不见。
而我的长短句也消失了,消失在中学毕业前的最后一课。前刻我收到胡小娃的信,正在伤心落泪。后刻楚轩寄来纸条,他以更体面的方式抚慰我,这使我大学四年都很健康。
健康,却不强壮。而楚轩在资本主义国家日益强壮。我和楚轩曾是两只幼狮,如今我也要强壮起来,重逢我的老友。
王道乾:另一个玛格丽特·杜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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