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滁州上卫校的那个班级,当时有同学开玩笑,起外号称是研究生班,班级的同学不管男的还是女的,家里多少都会有人行医的,有几个都是带薪去上学的。
唯有我是一窍不通去接触这行的,好再周六、周日我会到琅琊路上的那个诊所里去耳闻目染一下。
回来这么多年,唯有那次我儿子刚刚几个月时,我打过一次长途电话给浙江的一个女同学了解了些班级同学的情况。
这个研究生班成就了三对夫妻;还有一个山东菏泽的女同学抛弃了做教师的男朋专跑到南方哪个山上出家做修女了。
她当时同我讲好了,等放假后会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做修女的!
还有,还有其它……,
可不可理喻的父亲,还没放假,就硬把我拖回来了。
还有事没有做完,我就匆匆的回来了。
回来后的那段日子,简直糟糕透了,因为自己谁谁男朋友的事,就差天天被酒后的父亲训斥甚至责骂……!
我的自信与我对学医的一腔热情在父亲的那些训斥与责骂下慢慢的瓦解。
我想逃离,我要休息,我要调整。
可找不到地放,也找不到臂弯。
………!
那次同浙江那个小女同学通过电话后,她说她有时间会去山上看望做秀女的大女同学的,也不知道她后来去没去,那个山是什么山当时由于心里激动都没有记清楚。
我挂断电话后,这么多年从此后同所有人没再联系,度起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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