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苏瑾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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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李诞,不得不提的是上海东方卫视的这档《今晚80后脱口秀》,李诞是脱口秀主持王自健口中的那个唯二好友,蛋蛋。
11月13日在真人秀节目《奇遇人生》中,李诞遇到了在日本闯荡三十年的李小牧。他与这个离婚六次的男人酒后恳谈起婚姻这件事。
李诞直白的,单刀直入的问李小牧:“我刚刚结婚,你离了六次婚,所以婚姻对你来说是什么?”“对你是不是没约束?”末了,又觉得自己问的多余,说:“如果对你有约束,你也不会离六次婚对不对?”
李小牧回答:“其实你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想不结婚了,但是你为了某种形式要去结婚,所以我觉得婚姻这是不对的。”这话换来了李诞的点头理解。二人喝的烂醉,话都说不利索,摇摇晃晃走在回家的路上。
画外音响起了李诞的思考:“感情是一件美好的事吗?感情只能说是一件自然的事情。”
~ 1 ~
李诞其人
1989年,李诞出生在内蒙古锡林郭勒,从小在厂矿长大,父母都是老师。李诞说自己小时候很皮,挨了很多揍。
中学时代的李诞改道文艺青年做派,读书写诗,总考第一,是老师眼里北大清华的好苗子。长相有点丑,还自命不凡兼具忧郁沉闷的李诞,到了高中,文艺青年的本质却爆发了。叛逆愤青不拘束缚,成了他成长的主旋律。
他说自己跟随着父母来到内蒙,小时候见过繁荣,吃过不知何处来的海鲜,“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所以繁华兴盛于他也不过云烟一场,用他自己的话说“没劲”。
第一年高考他名落孙山。第二年,他发了个狠,去了广州一所不够知名的一本。不过,终究实现了远离父母的想法。大学里,找不到人生航向的李诞,每天不想上课,就在宿舍躺着,像个愤青。唯有灌醉,无以解忧。
大二时,看到自己写的段子在网上满天飞,意识到自己火了。有广告找上门来,发条微博广告就能拿1500块。可那时李诞像所有愤世嫉俗的文艺青年一样,清高不屑!
毕业那年,李诞怀揣新闻理想去报社实习。春节,他费劲巴拉地排队买到火车票,却听到跑春运口的记者说轻松就能搞定。他突然觉得“太没意思了”。“道德很洁净的东西”的乌托邦根本不存在,世界运行的法则就是这么赤裸裸,很多追求原来没必要,不值得。
一下子顿悟了的李诞,不再执着,他跑到北京火力全开。5年时间里,从《今晚80后脱口秀》主持人王自健的幕后写手,一跃成为中国电视脱口秀行业的领军人物,再变身为估值十几亿的“笑果文化”创始人之一,还拥有了两本“滞销书”。与其说这是逆袭,不如说是一个有才华有想法的年轻人,活明白了以后的必然结果。
~ 2 ~
李诞赚钱的态度
李诞说关于脱口秀,“一开始会把它想的高一点,需要一些先锋、前卫的观点,或者传递态度和价值观;但现在觉得,好笑才是最重要的。”他在日本看到一个街头表演,艺人将喷花的彩条打到天上,再用吸管吸回嘴里,“很无聊,但我笑了半天”。
参加《十三邀》许知远称赞他在节目里表现出了分寸感,李诞觉得那不是难事,“不要说太多真话,不要挑战大多数人敢想不敢说的事。你要用包装的形式。”他劝许知远不能恣意而为,“做自己可以,但是就赚不到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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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诞不止一次说过,如果有了足够多的钱,就啥也不干,天天在家躺着。跟黑尾酱拍的那套婚纱写真也是直接接了一个硬广—铂爵旅拍,而这个铂爵旅拍,也是《吐槽大会3》的赞助商。
这种会过日子,不玩虚的,又能以最经济、实惠的方式满足需求,哪个女人跟着他会不幸福,务实的活着李诞做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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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诞承认,对崇高的渴望和对现实的妥协产生过冲突。但他也说,“我觉得自己跟自己较劲没什么意思,跟世界较劲更没劲”“是逃避,逃避是不好,但我无所谓,开心就行”。他已经把自己理顺了。
只是在看到“有人还在坚持”时,他会觉得“自己活得不正义”。“我还是有一点点坚持,但是没有那么强,我不会去叫板。”他坏笑着说自己现在“就想散播欢乐,散播爱”,“想向世界传递正能量”。
如果有一天《吐槽大会》过气了,李诞还想去当作家。面对许知远,他难得正经地说:“如果有一个时代,让我想留在那儿,希望是我写作的那个时代。”
~ 3 ~
李诞搞笑的态度
这个自称内蒙古古草、小眼睛公爵的29岁青年,成天没心没肺,开口就是揭短、调侃和自嘲,手起刀落,戳穿各种心照不宣,好像从不知道什么叫负担。有人在知乎上评价,“见到蛋蛋之后,颜狗之症不药而愈”。如果说幽默是种智慧,那李诞无疑是个聪明人。
《奇葩说》第 5 季的李诞观点犀利却不乏慈悲,在这个戾气很重的时代,他变身为一把清醒之剑。
导师组队上场的时候,马薇薇穿一条黑色紧身连衣裙,康永哥让她站起来,开玩笑问你做了什么?
马薇薇尴尬回应我没做什么,我天生的。
李诞立刻补了一句,天生肩膀就这么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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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诞这样诠释他眼中的幽默。
去商店买鹦鹉,抬它左脚鹦鹉会说欢迎光临,抬它右脚他会说谢谢惠顾,结果俩脚一起抬,它说了句“你想摔死我啊”!这是他最初对幽默的理解。幽默的直接力量让人开心之余的满足。
众多称呼中,李诞最爱的还是作家和“一米八三大诗人”。他在文字里,呈现出的是与谐星截然不同的性情,动辄感慨现实如“梦幻泡影”。这个善于给人以快乐和希望的人,有句名言:开心点朋友们,人间不值得。
~ 4 ~
李诞恋爱的态度
李诞女友(现在应该说是老婆)黑尾酱长的日系清纯,用当下流行词来形容,是妥妥的氧气少女。
二人相恋多年,由于黑尾酱的颜值太高,被网友关注后还助李诞多次上了热搜,相比女友的貌美,李诞的颜值就 ... ...
早前在《拜托了冰箱》的录制中,张歆艺曾因二人的颜值差调侃李诞“跨物种”恋爱。
何炅也询问过黑尾酱爱上李诞是因为李诞的有趣吗?李诞的回答一如昔日幽默:她就是贪图我的美色!
李诞在奇葩说,谈到过自己的婚姻观:
对于爱情,李诞说,“我们分开,是二战后人类遭受的最大灾难。”
李诞说,“我想你,没有特别的花样,可说出来就显得很悲壮。”
李诞说“他们有许多关于爱的道理,我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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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李诞的虚无
李诞活的自在、活的有趣味,但他喜欢用虚无、用“无所谓”来包装自己的人生态度。
多少80后,90后,或者像许知远这样的70后,活了一把年纪,还是接受不了自己与这个社会妥协,端着的活,其实很累。
李诞火了,他的虚无的佛系态度也跟着燃了。因为它引起了这个时代青年人的共情。
在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人们用“佛系”作为符号,把“李诞”作为符号,其实是在为在网络兴起后的青年找一个象征。当我们说起“李诞”,我们的所指已经不再是那个在台上大笑哂笑嗔笑着的真实的个体了,我们指的是一种当下年轻人的群像,一种在竞争越演越烈的现代社会标榜着自己“低欲望”“虚无”的青年。
其实这群年轻人深切地渴望着资本,渴望着能在阶级固化中突围,正是害怕失望,所以他们标榜自己的无欲无求,他们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渴求,他们不敢正视与承认失败,即便一些欲望有那么几个瞬间在他们脑海中浮现,也立马会被各种生存压力的现实打散到无迹可寻。
李诞告诉我们,与其清高,不如拥抱这资本之海。李诞用“人是社会动物”为自己寻找一个觉得稳妥的依靠与解释。
李诞在《宇宙超度指南》中,把科幻与超度并置,一个如此前卫的故事,却要套上一个古老的佛学内核,这就一如他的社会人格和他的虚无内核一样,但是我们知道他把自己“理顺”了。
他用自己的话语体系消解着一切有意义的东西,让自己即便输了,也能佯装不在意这一切讨厌这一切,他承认活得流于表面就好,拒绝一切深刻。
~ 5 ~
李诞的活着
在李诞的生活中,有趣比其他事情都重要。
在《拜托了冰箱》节目中,李诞自曝除了染头发,还经常敷面膜、做美甲。更过分的是,美甲还是花瓣、星空的。
当何老师问起李诞为什么这么做时,他坦言:本来自己是特别不喜欢这种东西的,但是就是为了尝试做一些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做了之后还发现打开了与别人之间的话题,就感觉很有意思。
作为“内蒙第一孝子”李诞在《拜托了冰箱》中透露虽然自己目前还在上海租房子住,但是早已在内蒙老家给父母安置好了新房。常年喝酒的他为了不给家人朋友添麻烦,也开始了戒酒生涯,这种对自己的生活有要求有节制、对家庭负责,才是真的好好活着。
李诞说,众生平等,不是说众生都有一样的价值,而是说众生都一样没有价值。
所以,人就是为别人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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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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