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远处与萤火虫玩闹的滚滚,已然倦得伏在一旁的石头上睡熟了,东华施法,将滚滚送回狐狸洞。
瞧着怀中微阖双眸的凤九,想起她刚刚再要一只狐狸崽子的话,东华觉着,自己的心又有些躁动了起来,他似乎应当做些什么,好早日实现小白的这个愿望。
身随心动,东华已然俯身吻住了凤九,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住的凤九本能地想要推开东华,但她转念一想又觉着,她那么喜欢他,他是她好不容易挣来的,为什么要推开?于是便也放任自己在帝君的吻中沉沦。
唇齿相依,呼吸间尽是彼此的气息,令人陶醉,也令人想要更多,更多。
这一吻很长,很长,长得令凤九觉得自己好似一尾脱水的鱼儿,渐渐难以呼吸。
凤九张开嘴,想呼吸得更加顺畅些,却叫东华的舌趁机探了进来,在她的口中搅弄,将她口中最后一丝空气撷取殆尽。
东华瞧着小白因难以呼吸而挣扎,却又力不从心的模样,一抹得逞的笑意浮上脸颊。当然他也懂得适可而止,若是当真将她欺负炸毛了,他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意犹未尽的东华,瞧着身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小白,觉着十足地可爱,“滚滚都那么大了,怎的行这种事还是同从前一样,连如何吸气呼气都不会。”
“我我,我之前不是同你讲过嘛,这是青丘的习俗。习俗!”被吻的晕乎乎的凤九听着如此羞涩的话从帝君嘴里讲出来,有些手足无措,模模糊糊忆起从前大约是拿习俗诓过帝君的,于是顺手便拿来用了。
“唔,那便再试试青丘的习俗吧。”言罢,东华又欲欺身吻上,却被脑子难得清明的凤九推开。
“滚滚呢?”将将从方才被东华吻得浑浑噩噩的状态恢复过来的凤九,终于想起她方才还在吃醋的亲生儿子。
“我送回狐狸洞了。小白,你要专心一些。”
“可可,可我们现在还在外面呢。”凤九觉着,此时虽不是晴天白日,然此处却是幕天席地,若是叫哪位过路的仙者瞧见了,她没法见人了不说,还会累及帝君的名声。
瞧着如此羞涩的凤九,东华不觉叹了口气,挥手设了个结界,又化出一张床榻。
凤九觉着,此时帝君染了情欲的目光别有一番风味,鬼使神差地便先搂着帝君的脖子吻了起来。
不多时,东华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探进了凤九的裙底,轻拢慢捻,像在弹奏一张古琴,也像在拨弄一架箜篌。
凤九觉着,她此时好似一叶浮萍,随波逐流,又在水中沉浮。渐渐地她觉着有些热,她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裳,希望能凉快一些,可不知是怎的,平常解得顺手的衣裳,今日却怎的也扯不开。此路不通,便只有另寻一法,她隐约记得,帝君身上约摸是比她要凉快些的,此时脑子不大清醒的凤九,也没了往日的矜持,抬手便去扯帝君的衣裳,可她扯了半天也未见甚么效果,不由得有些恼了。
瞧着凤九笨拙的动作,东华不由得轻笑出声,抬手变走了两人之间的阻隔。
肌肤相贴,气氛变得愈加暧昧。东华的吻不再止于凤九的唇瓣,而是一路向下,在凤九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红痕,像冬日里迎着飞雪绽放的红梅。东华的手也欺上了凤九胸前的一对玉兔,唔,手感不错,东华这样想着,昨日他没想起,今日才发现,似乎比从前的小笼包大了不少,想来是小白长大了一些,不算是一尾幼狐了罢。
凤九觉着,东华的唇像是一把火,在她身上点起簇簇火苗,她觉着她此时像被架在火上烤,十分地难挨。她不由得呻吟出声,却惊觉这声音媚得吓人,她慌忙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再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
“乖,别咬。”东华瞧着小白都将嘴唇咬出了些血来,有些心疼,将她的唇瓣从齿间救出,怜惜地吻去唇上的血痕。
“东华,我好难受。”凤九此时的声音已然染了哭腔。
“乖,叫夫君。”此时东华也已涨得十分难受,全凭最后一丝神志在撑着。
“夫……夫君。”
这声‘夫君’击垮了东华最后一丝神志,他身子一沉便滑进了幽谷。
这夜,凤九十分地疲惫,好几次她都受不住要晕过去了,却都被东华用仙法将她唤醒,她晕晕沉沉的想,帝君真是太霸道了。
直至后半夜,凤九嗓子都叫哑了,东华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带着她遁回狐狸洞,而后为自己和熟睡凤九的清洗了身子,各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袍,搂着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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