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啊1.
一个简单的极常见字‘啊’,用于很多情景的悲欢离合,有着各式各样的读音和用音,更有些为了表达那一份不一样的感受描出了不一样的写绘余音。
曾听到这样的一个连声“啊~~~啊~~~~!”一个尖锐前音加上几串的连音,没有任何幸福感,听到的,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那时在湖南长沙,闲玩些时间;又到十月一前后,火宫殿有演出可以看,傍晚时分一直到前夜。或是知道的人不多也或是人们已不再有此兴致,这次人不是特别多。楼上楼下各空近半,显得很是宽然舒适。演出的节目很多类型,歌曲舞蹈一应俱全。一样是晚会的感觉,掌声并不多,已经没有以往那种看晚会的氛围,每个人似乎都有着自己的繁忙,有的在台下几个一起私语,有的忙着自己手里的玩具,多数人还是看的蛮汇神的。唯独一幕包公的戏段,在场楼上楼下和场院内的人们都是起掌而声久不停息,段束演员深鞠而退向场后,掌声依然不舍的继续着直到到看不到演员未止。似乎是大家许久不见包公的戏,多数人都是在灌注于演员身上那每句词与动作,而没有去拍照,也没有象别的节目在一旁各自说笑。在一边只拍了一片相片,不过手残式的直接点了删除。这个场景下好像是不由自主的点了下删除,似乎是,包公更应该留在心里的印象,而不是表面的相片与文章。晚会散后,众人渐渐而去。殿内殿外又变回原有的一份平静。
沿街过几条旧巷胡同,转至橘子洲桥上而走,此时的橘子洲已不是彼时的洲,略有干涸感。灯光影像隐隐能看到橘子公园后还在修缮,广场一侧有应时的露天商铺已然晚休。桥上主要是机动车辆行过。两侧虽有人行道段,相对车辆而言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漫走而行的人并不多。步行而过这样的桥,最大的优点是有车经过时,那股共振感特清晰,特别是有比较重的车经过时,脚下就像有被弹起而走的感觉。晚上的车明显渐少,每过一辆,振幅感都是由弱到强,由强到弱再由下一辆继续衔接。就这样慢慢的走着,脚感无比清澈,甚是从容。
有朋友问起现在的橘子洲景色如何。
“此橘非彼橘,已是橘子干洲。”
朋友偶然没听明白。‘何干?河干?’
“如果来跳洲,你大可放心,淹死有机率会很小的。”
‘何故啊?河故啊?’
“水少嘛,所以很有可能是磕死的。”
‘怎么会这样?’
“时节年份吧,过段时间水或会多些。岳麓山上的枫叶都不剩几片了,何况水流。”
……
就这样漫步回到了驻地。
倚在桌边,小歇一会,虽有些困乏,但还无睡意。
过了些日时,邻居传来了一位女声高音般的撕痛喊声。
一段急促加长的“啊~~~”带着缭绕的女声连音,猝然打破了这个小区的夜静,接着是女孩子长沙话的方言混着一位男声方言连继不断的争执声。听不懂方言感观的明白了几句,大约是男孩子做了一些事情,女孩子无法接受到了极限了。两人就这样你三言又语的持续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样子,小区内有人把灯点亮随后又安然而熄,做为一个陌生的邻居平时略晚于这对邻居,只能静静的开着灯,继续听着两人把声音从一个八度降到另一个八度,约有一到两刻钟后渐渐恢复了平静的往谈。
这时两人站在窗外的斜角处,慢慢倾听着对方。依然是没听懂几句,但好象已看到结果。平时这对情侣给人的印象蛮是恩爱,虽然这对情侣往日同住有欢有笑,而今时今日却是谁也拦不住的分手。还没过一会的时间,女孩子直接走了,嗯,深夜过半,伴随着行李箱的轮动声就这样走了。就这样再无声息,渐渐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白天醒来一推门,走到门外的桂花边,又是时下新一天的空气。回身时,看到男孩子在收拾房间,也准备走了。看样子是个定局已无挽回。这天之后再也没见过那个女孩和男孩出现,房子空了很久。
即已彼此相爱,又何必彼此伤害,就这样简单的结局,一个大众的不能再大众的场景,每天被数不清的人们重复着。现今社会已进步到机器人可以抢人力了,机器为人们附加创造了很多,人创造了机器,人对自己遇到的、创造的、以及原本拥有的或寄望其它的东西多有倾爱,当以后的某一天,机器跨过界限有了情感之后,那时的人与机器会不会也要彼此伤害呢。虽然现下由机器产出的情感看似难以自然,可那些个伤害确又如此的自然而然。
随拍&橘子‘干’洲
随拍&长沙&10.1.前后
随拍&岳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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