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时间五点不到。
夏天的清晨来得特别早,才四点多钟,天已灰蒙蒙亮。从屋内的窗户望出去,外面已泛起白光,只是并非那么明亮而已。
耳边有一个声音,那是哀乐,声音悠长不动听。附近有人离世了,这是主人家要办丧事的节奏与场面。
宁静的清晨里,这种哀乐极为刺耳。我不知道是自然醒,还是被这种哀乐惊扰而醒?
在农村只要办丧事,都会循环播放着这种哀乐。每当去参加村里的丧事时,都会被这种哀乐声笼罩周围,与身边人说个话都需要大声嚷嚷。
这种哀乐也成了农村死人的标志,只要听到这种声音,便是哪家子有人离世了。
记得上一周才被哀乐声骚扰,今天又听到了。唉!感觉世事纷扰,人生苦短,离开的人怎么那么多?
其实,每个人的终点都是一场丧事,在悠长的哀乐中、在亲人的哭泣与惋惜中,最后化为虚无。我们不过是这世间的过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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