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会在写不出来的文章的时候会经常找借口说生活中能写出来的故事真的太少了,其实细想只不过是懒惰使然。
后来在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一书中看到一顿话:很久以前,当我还年轻、记忆还清晰的时候,就有几次有过写一下直子的念头,却连一行也未能写成。虽然我明白只要写出第一行,往下就会文思泉涌。但死活写不出那第一行。一切都清晰得历历如昨的时候,反而不知从何处着手,就像一张详尽的地图,有时反倒因其过于详尽而不便于使用。但我现在明白了:归根结底,我想,文章这种不完整容器所能容纳的,只能是不完整的记忆和不完整的意念。
所以打那以后,我就告诉自己,看吧,真不是我懒,是记忆还太清晰。
在我的房间里有一个木制的箱子,箱子里放着一个边角已经开始有些锈迹的铁皮盒子,盒子里放着的我从小学到高中的一些和闺蜜来往的信件,一些上课传的纸条,还有封面印有《一起来看流星雨》海报的“同学录”。每次回到老房子的里都会打开箱子看一看,看的也并非是信,许是青春,是有TA们陪伴的青春。
里面有三小只,一个叫婷、一个叫云、一个叫垚。她们的爸爸名字三个字有两个字相同,她们的妈妈来自同一个地方,她们出生、生长在同一个地方。
看吧,那个年代世界真小,名字普遍的相似,她们乐呵呵的说这是缘分。
那时候还不流行闺蜜这个词,她们称自己为三剑客,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样组合的称号在现在看来,充满了杀马特的味道。
而如今的“三剑客”,一个在去年年底结了婚,结婚那天没有晴空万里,天空飘着一些小雨,我看着那个身穿婚纱,头戴白纱的姑娘,想起了初二那年,我们一起冒着大雨骑车回家,雨虽大,可笑容也灿烂,就像今天。
想起了某小只告白失败,那天刚好也是雨天。我们仨蹲在梅南公园的“三人扭腰器”上,伞和人一同微微往前倾,伞相邻的靠在一起,撑起了地面上一块小小的、尚未淋雨,尚未崩坏的地方。
另一个呢?正过着属于自己的自由自在的小日子,看她最近朋友圈的状态又是在一趟新的旅行中。
想起了婷说这么多年我们三个都没有一起出去旅行,来日方长,其实能相聚的日子也不多。
我们仨7岁相识,用了5年的时间成为了好朋友,用了3年的时间好好的相处,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沉浸毕业分离的悲伤中,哭,闹,笑。
那三年,有欢乐,有争吵,也有像电视剧里狗血的剧情那样因为一个男生差点失去了这份情谊。可幸运的是,我们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先撕,然后带着这份误会直到某一方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
说实话,我们平时很少通电话,很少微信聊天,可幸运的是,只要一见面,我们之间的话还是像以前那样多,大吃大笑大聊八卦,偶尔回忆回忆过去,偶尔谈谈未来。
本文图片均来自“海街日记”截屏有人说,朋友是分为阶段性的,会随彼此所处的身份和环境的变化而变化。
比如那些原本是很要好的朋友,到了新的环境以后结交了新的朋友,有了新的生活圈子,原来的同学旧友也就都慢慢走散了。
确实,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在这百年或不足百年的一生里,我们会遇见一些人,再那段时间里,你们相依相伴,可随着时间往前,那份情谊在不经意间戛然而止。
你甚至来不及回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等到反应过来,TA 已经淡出了你的生活了。
可还有一些人,不论四季如何变更,时间如何流逝,TA都还在你身边。
深情不及久伴,厚爱无需多言,陪伴则是长情的告白,不论爱情,还是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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