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前女友,曾写过一篇,他为之骄傲的文章,叫做:《二维生物的自白》,当时听起滑稽可笑,可是现在细想,未尝不可。当时的我,还是一个为的寻求,所谓“真理”,与真相,在文字,与逻辑上打转,和纠旋之人(现在亦是),但是,他却早我很多,已经临至了终点,现在想想,着实惭愧不如。他这篇文章的主要意思,亦即是为的“唤醒”己曾经做到过的一个梦,在梦里(据他自己说),他成为了一个二维生物,只有左右,而无“上下”,或“高低”之分......一个,二维世界的“东西”,有点像,我们在玩儿手机游戏时的“贪吃蛇”,且,还是彩色版的那一种,(文章的)最终,最令我感到无限感动的是,他说:他成为了,自己笔下的一抹色彩,这种情怀,却着实令我惊叹不已;即便当时并未理解,可是现在想想,这又是多么壮烈,与悲怆的一抹史诗呢?我不知道,可是,就我(自己)所走的路来说之话,我今天,亦,也走到了这一步,走到了‘尽相关’的一步,而这,亦是我此书所要阐述的一‘核心要点’是了不二。我认为,这世上的一切之‘性’,他都是‘尽相关’的。而,在我得到这一结论以前,我亦是在‘草稿纸’上,写了至少五十六万字之众的“演算”(见《尽心》《尽心》),最终,我才得出了这个结论。在戊戌年的,圣诞节一天。
而,我所要说的‘尽相关’,亦是我,所“想”要成为的,各种‘东西’的尽相关了,一样,我可矣成为一棵树,一棵草,一只蚂蚁,一只蚂蚱,一块石头,甚至一滴水,甚至一个暖水瓶,等等,等等,一样,因为我觉,那和‘狭义上的人’,没有区别。狭义上的人,即是:‘性’,而,广义上的人,我认为,则是:‘心’,与‘性’的结合了,既:广义上的人(我认为)是‘心’+‘性’的,是也了,一样,那么,我们人生的关键,是否在于:‘修心’呢?我认为,是的。
而,修心之过程,亦,也是我要在此书中,所表达的关键了,一样,借用《中庸》里的话说,便是:“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一样,而,我此书所要讲的,既:《尽相关》一书,所要说的,既是一个我个人,之:“赞天地之化育”,之流程,与经过了伐,简而言之,便是一‘赞’字,看法,与开发,是也了,一样。
故,我会‘赞’各种东西,不是刻意的,而是发自真诚的,与真心的了,一样,因为,我明白,真真正正,且透彻的明白了,‘一切都是相关’的了,一样,故,离开‘心’,你可矣是任何“东西”,而,‘心’,亦可矣附着在任何东西上,难道,不是吗?而,“离开”了‘心’,任何的‘东西’,又有甚么区别呢?一样。
‘心’,只有一个,而,‘东西’却有无数……此书(既《尽相关》)所讲的,既是,(所谓)无数‘东西’的故事了伐,一样,故,从‘心’的角度来说之话,若果我(既‘心’)“抛弃”狭义之躯体,既,我(既‘心’)抛却‘狭义之人’之话,那么,我(既‘心’)会“变”成甚么,或者说,亦会有甚么样,之感受,与“思考”,或者说,甚么样,之“想法”呢?
而,‘思考’,是既以只属于,‘狭义之人’的吗,还是说,只要有‘心’,既,都可矣去“想”,去感受,甚至,去‘领悟’呢,一样,‘心’是感受的源泉吗?还是说,‘心’才是真正的‘我’,“我们”,和一切呢?
我觉得,‘心’,是特别幸福的,因为,‘心’,即是一切,千百万年以来,任何的人类,动物,或者说,“有情众生”罢,他们(或者说“我们”)都是这一个‘心’,故,找着了这‘心’,既(在某种意义上说)找着了‘一切’,不是吗?故,我开始喜欢这一切了,因为,一切都是‘我’,‘我’,即是一切,不是吗?
先从,感受成为一个“二维生物”开始罢,若果,我的‘身体’(既,‘狭义之人’)坐在这儿不动,那么,我的‘心’,却“跑”,或“变”(原谅我,用这么拙劣的词眼儿)到了‘一抹色彩’上,那么,我的世界是甚么样呢?首先,我应看不到“垂直面”(所谓),那么,我只有一个平面的世界,所以,我的“面前”,应该是:平,平,平,平,平,以及各种‘平’了,一样,我看不见,哪怕一点凸起,即便,是在画布上,那凝固了的一抹,亦也看不到了,一样,因为,我不像是在三维世界里,你们(所谓)看到的,(所谓)“我的”样子,而,即便,我有眼睛,即便,这慈悲的画家,年轻的小艺术家们(包括,且不仅限于我前女友……),即便,他们为我画上了眼睛之话,我亦,“看不见”纵面了,一样,我只能看见平面,因为我不能“动”,故,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即是(某种意义上的)“永恒”了,一样。
期望,我在被焚烧,和“摧毁”之前,赶紧离开这幅“躯体”罢,一样,这样,我亦能早点儿回到我‘狭义的身体’里,继续着我那“罪恶之生活”(比喻),与,‘狭义之写作’了,一样。
我爱,成为,一抹色彩的感觉,那让我觉得,很固定,而又乏味了。----《尽相关》作者 李清诚 戊戌年 冬月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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