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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是意识立足的支点(“身体——视点”),借此才与外部事物形成一种对象性的关系;同时,身体也是意识得心应手的使用工具,只有通过身体,意识才能更进一步地投向事物,操控事物。
正如笛卡尔在其内存深处发现了上帝,萨特则在那里发现了他人:“我应该在我本身的更深处发现的,不是相信有他人的理由,而是不是我的他人本身。”
他人是作为注视出现的,而注视与其说是一种与眼睛有关的视觉活动,不如说是与意识相关的思维活动。
他人的目光无处不在,这使得萨特的注视者只能采取一种偷偷“窥视”的方式,再要么就是直接同他人争夺对于注视的支配权,由此就导致了两个意思之间的“冲突”。
他人是我的分身,他人的目光像我的目光一样,是从某个不可见的隐秘深处透射出来的。在他人的目光与我的目光之间没有交汇,没有缠绕,而只有碰撞,或平行地穿插而过。
存在与虚无就其定义而言是完全对立,互相排斥的,它们既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东西,那是在原则上是不可能结合在一起的,因而它们的结合就只能建立在“某个神秘超存在”中。
人是“在世界中的存在”,人与世界的关系先于一切认识,相反,认识倒是人在世界中存在的一种方式。这是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提出的观点。比梅尔认为这样一个观点是一种使“海德格尔的同代人目瞪口呆或欢欣鼓舞的‘思想方式的变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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