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农民的后代,骨子里对土地有天然的亲近感。年轻时候,努力读书,一心为了跳出农门,不再过面朝黄土背朝天、土里刨食的日子,到年纪大了,又对翻土种菜这些事忒感兴趣。
把它当生活的调味品可以,真以种菜为生时,感受到的都是艰辛和不易。
做完核酸,就飞奔去和大厨、司机们一起拔萝卜、青菜,中午好做着吃。
东北的土质松软,轻轻一薅,就能拔出来。萝卜还没有鸡蛋大,通红圆溜,中午可以蘸酱生吃,一点不辣。萝卜缨晒干还能做成咸菜,揉揉抹上盐,放上一晚,第二天就可以炒成干爽的咸菜。
青菜拔了一大盆,再不吃,霜冻一打,就全冻坏了。菠菜很嫩,听司机小刘介绍说,东北的菜老得慢,一茬芹菜从春天长到现在,仍然可以吃,不觉得老。
薅完菜,又去拔辣椒秧,天冷它们已停止生长,季节也过了,上面还零星吊着几根细辣椒。摘了辣椒,拔了秧子,堆在那里,以前有锅灶时,这种秧子晒干后都是上好的柴火,现在成了无用的废品,还要清除出去。
有位大学生,可能是谁家的亲戚,因为从外地返回,有疫情进不了校门,寄住在这里几天,喊他也一起拔辣椒苗。
小伙子懵里懵懂,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它们拔去。我们开玩笑说,好好珍惜这样的体验机会,平常哪里有块菜地给你种,又哪里有辣椒秧给你拔。
城市里新小区哪里会让你种菜,也不可能有这么大块空地。有土地情结、想过把种菜瘾的人,还得花钱去城效租块地。
中午吃上青菜萝卜,放心地大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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