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禁忌,而禁忌一旦突破竟有摄魄般的魔力,胡为终于正视并接受了自己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劣根性。
在胡为三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没有任何人能像林非一样让他如此渴望,如此魂牵梦萦,他对林非的这种着迷般的热爱,让他常常不能自持,尤其是在课堂的时候,当他们隔着讲台四目相对,好多次他都不得不控制住自己当众拥抱甚至亲吻林非的愿望。
他沦为了欲望的奴隶,他知道林非和他一样心存渴望,一样胆战心惊,一样甘之如饴。他给了林非一把他宿舍的门钥匙,只要林非有合适的机会都可以去那里找他或者等他,他甚至送了一部手机给林非,以方便彼此的即时通信和随叫随到。
按照说好的,今天林非会装作身体不舒服在第二节晚自习提前下课来找他,他一次次的照镜子整理仪容,一次次的看表确认时间,一次次的打开手机屏幕又关上,一次次趴在窗户上寻找操场上林非的身影,摆在他面前的教案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满心就只惦记着林非的到来。
他听到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他一个激灵的从座位上站起,不放心的理了理头发,走到门口,迎接日思夜想的人儿推门而入。
“老师——”林非带上门,一见他便笑了,可他还不等林非的笑容放大,就把她抵在墙上,饿虎扑食般的吻了上去,自从寒假那次之后,他就再没机会碰她了。他是如此的思念她,这种思念几乎无法用语言倾诉,只有身体和行为才能准确的表达。林非似乎也和他一样忘情,笨拙的想要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她焦急的动作和急促的呼吸更进一步的撩拨起他的欲望,他蹲下身去,急不可耐的脱下她的校服裤子,却发现里面是一条纱质的白色短裙。
“这是?”他看着这小巧迷人的裙子,停下了动作。
林非忽然害羞起来,脱下了校服上衣,原来在女孩笨重的校服下居然只有一件几近透明的白纱连衣裙。昏暗的灯光下,女孩曼妙的被冻得粉红的身体在白纱后若隐若现,圣洁而娇艳。
“我刚刚跑回寝室换的……”林非低着头,小声说道。
胡为自下而上的抚摸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冰凉而柔滑,他抱起她坐在床上,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他们面对着面,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通红的脸蛋。
“不冷吗?”
女孩笑着摇了摇头。
他把她抱在怀里,用体温去暖她,这一刻他终于体会了什么叫做“如获至宝”。
“老师不喜欢吗?”她的脸埋在他的肩上,她的气息羽毛般的落在他的颈间。
“喜欢。”他轻轻婆娑着她的发丝,发现她的头发比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长了许多。
“那为什么……停下来呢?”她坐直了身体,一双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因为我想慢慢来。”
女孩的嘴唇很凉,耳垂也很凉,甚至那纤弱的锁骨也是凉的,但伴着他轻缓的亲吻,所到之处也渐渐从冰凉变成了温软,这种冷热交织的触感,好比这几天来的倒春寒,是前所未有的体会。
“你到底还隐藏了多少惊喜?”他的舌尖略过女孩的耳垂,激起怀中女孩的一阵战栗。
“我只希望在老师面前,我是最好的。”女孩颤声说道。
“你什么都不必做,就已经是最好的了。”
不得不说,林非是个有天赋的女孩,不论写作还是男女之事,不需要特意教导,只需要稍微的点拨便通晓了。她没有初学者的字斟酌句和故作成熟,只有对灵感的追随和服从,就好像现在这样,她自己就能找到让双方都很舒服的方式,他想或许他真的该好好感谢之前借给林非的那些书了。
他仰望着她,稚气未脱的脸上正泛着不合年纪的情欲,罪恶感突然再一次充盈了他的大脑,他固定住女孩的身体,求助似的问道:“你成年了,对吧?”
林非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点了点头。
他如蒙大赦,一把撩起她的裙子,紧紧地抱住她,把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用力的挺进,头顶传来林非更大声的带着哭腔似的呻吟,听起来像是遭受了莫大欺辱般的申诉,拷问着他这个伪君子最后的那一点良知,但他早已被欲望吞噬,他抬起手捂住女孩的嘴,阻挡住她的声音。
那晚,他没让林非回去宿舍,他们能做的时候便做,不能再做了的时候便是耳鬓厮磨的亲热,他们不舍睡去,他知道她们都在期待着明天的日出永不要降临。
或许就是因为扛过了那最后一次的拷问,之后的时间里,胡为越发胆大妄为了,偶尔才能独处一晚的频率已经满足不了他,他开始要求林非在课间操、午休甚至正常的上课时间都来和他见面,有时候他们约在小图书馆后面的消防楼梯,有时候他们约在没有人的教师办公室,有时候他们约在学校后操场那片偏僻的小树林,运气好的能完整做完一次的机会屈指可数,大多数时间都只是在无人角落中匆匆的一个拥抱或一个吻,但即便如此,也能让他寂寞苍凉的心得到片刻的温暖。
“下午什么时候有空?想见你。”
“第三节自习课吧。”
“好,实验楼的2楼尽头的小仓库。”
“嗯嗯。”
林非对他短信的秒回和有求必应,他总是满意的。他们之间的角色似乎颠倒了过来,他变成了穷追不舍的那个人,而林非成了他一心追逐的对象,他不敢想象小镇里若是没了林非他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度过,他甚至存了一份私心,暗自盼望林非这次的高考失利,最好能留在学校复读,这样她就能有更多的时间陪在他身边了,他唾弃自己有这样无耻的私心,但也仅仅只是做到了唾弃。
“老师……怎么……找到这的?”林非气喘吁吁的如约而至,脸上全是汗。
他想到林非为了见他而一路奔跑一路又担心被别人看到的样子,心生怜爱,捧着林非的脸蛋亲了亲,回身反锁住了门锁,又用扫把抵住了下按的门阀,关上了仓库的灯,仓库没有窗户,瞬间化成一片黑暗。
“老师?”林非紧张的问道。
他打开手机屏幕的灯光,那一点微弱却也支撑得起这一室的光亮了。林非还喘着粗气,等不及她调整呼吸,他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下一节自习课被张老师占了,我一会就得回去……”不等林非说完,他便用吻堵住了她的嘴,正因为时间和机会都如此宝贵,他实在不想浪费唇舌在语言之上。他把林非放倒在他提前布置好的毯子上,熟练的脱掉她的衣物,默契的不发出一点声音。他们渐入佳境时,门外却接连传来了一群人的脚步声,他身下的人忽然不敢动了,他看到林非紧张地留意着外面的一举一动,滚烫的身体瑟瑟发抖,林非这副受惊的样子,反而更让他添了兴致。
那群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林非想停下,却被他制住了双手,林非想开口说话,却被他用吻死死压住,他自信他一切的安排都是绝对安全。脚步声从门边陆续经过,其中一个停在了门口,这时他放开了林非的手和唇,顺着门口的缝隙他看到了那是一双皮鞋的影子,他挑衅般的继续着,和门外的那双皮鞋展开了长久的对峙。不过十几秒的停留,那双皮鞋才终于跟着那一群人走了,脚步声渐行渐远。他低下头看向林非,发现林非因为害怕而涨红了的脸颊在微弱的光线下前所未有的无助而又迷人,他终于不再忍耐,释放了干净。
下课铃响,林非穿好衣服,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便匆匆离开。
他精疲力尽的躺在毯子上,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忍不住轻笑起来,这真是他有生以来最精彩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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