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彤红美艳了地平线,
一只贵族的胖流莺坐卧在高高的斜枝,优雅安闲,
乳白的腰身 ,灵动的头颅,带动乌黑的眼珠,
前方、左侧、右侧、四下里环顾,
来人不惊,狗叫不飞,从没料想,从未见识,
一群鸟右翼飞过,它立刻竖起了耳朵,脖颈右闪,
一只狗叫了,望着夕阳它鼓起了耳膜,
火车带着欢快回家了,它的头颅又侧向火车鸣叫的方向,
又一群鸟飞过,它侧向了左侧,
几分钟又几分钟,它完全蔑视了人,
要是喜鹊或着啄木鸟或布谷或麻雀或鸽子,停留脚步早飞走了,更别说野鸡,听见声音就猫下身子赶紧躲藏,
没有声音,没有啼叫,黄昏了,它干什么?找同伴的鸟可向来是着急鸣叫的,
春天里的小流莺,找同伴可是不顾了生命的,
穿梭人群也要大胆响亮啼叫,
但春天里你听,高傲的流莺总是清晨独自最早鸣叫枝头,
聪明的流莺鸟,独自歌唱,
便迎来东方日出,百鸟欢呼,百花齐放,蜜蜂起舞,
冬天里,安静的流莺一定蓄精养锐,等待春天动情的歌唱,
寻找同伴,它只用了眼睛和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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