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王尔德
上面这句话,说一个人一定要有富足的内在,皮囊不过外在一张皮而已,长的好看不如思想有趣。所以,皮囊这东西,也不用太过在意!
一辈子很长,要和有趣的人在一起!——王小波
什么样的灵魂算的上有趣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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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崇达《皮囊》一书,开篇文章就是同名散文《皮囊》一文。
作者的阿太是他外婆的母亲,一个要强的老太太,没有文化,不识字,她冷漠,坚硬的像块石头。
阿太的女儿去世,她没有流泪,却带着一股怒气,将一只没有割中动脉的鸡摔死。她说:“别让这肉体再折腾它的魂灵。”
女儿的去世,她未曾流泪;切菜把手指切断,她镇定自若;几次把舅公扔进水里,只是为了逼他学会游泳,这一切都显示了她的冷血无情,她说,因为她“舍得”,一副皮囊而已,“肉体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伺候的”。
这结结实实给作者上了一课,教给他强而有力的一种生活态度。
九十二岁的小脚阿太爬到屋顶补窟窿,一不小心摔了下来,躺在家里动不了,两周以后她倔强地想落地走路,然而没走几步又摔倒了。
看似无情冷酷的阿太,其实是看透这人世,非要用自己弱小的身躯来与现世抗争,不服软,也不服输。生也好,死也罢,都不过一副皮囊而已。阿太热爱生命,却不惧怕死亡!
阿太一天天老去,直到死亡。死前阿太给我留下一句话——“死不就是脚一蹬的事情嘛,要是诚心想念我,我自然会去看你。因为从此之后,我已经没有皮囊这个包袱。来去多方便。”
生命本轻盈,因着各种欲望和执念,被生活所累,被皮囊所累,不堪负重。现在没有了这身皮囊,卸下包袱,一身轻松,让灵魂还原其灵动美好的本色。
朱自清在《匆匆》一文中说,“我赤裸裸的到这个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地回去罢”。我来到这世界的时候,一丝不挂,赤裸裸;我离开时,是不是也赤裸裸,一事无成的离开呢?我不想虚度光阴啊!
儿时不懂阿太这种倔强下的顽强,成年之后,却深受影响,时时激荡着作者的心灵。阿太以她有力的告诫,在作者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拥有有趣灵魂”的阿婆不是赤裸裸的离开,她用她的灵魂穿越了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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