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坑小迈过去,水坑大跨过去,再大就趟过去,只要我不是特别笨,就没有我过不去的水坑。雨小淋着,雨大打伞,再大就冲过去,只要我不是特别弱,就没有我扛不过的雨天。我是说,小东西,西安连着下了两天小雨,不影响锻炼。迈过水坑,淋着小雨,又何妨呢!
红的,绿的,黄的,公园里的树木焕发出新的生机;红的,绿的,黄的,一把把伞在人们头上遮风挡雨。路灯一盏一盏亮起来了,那细密的雨丝在空中交织相遇,再轻轻地滴在小河里,溅起一个一个的小水花,像是水精灵在河面上跳舞。是优雅的华尔兹?还是浪漫的伦巴?一群鸭子站在河岸那里小憩,稳稳的金鸡独立,另一只脚缩到腹部,嘴在翅膀下方,真的是头颈弯曲成Z字形,睡姿倒是摆出来了,有没有睡着我不知道。我猜它们把雨落的声音当成了催眠曲,在入梦前一定看到了那些漂亮的水花。
我在雨中向前去。任凭那雨滴在我的头上调皮地蹦蹦跳跳,我想看看那几杆翠竹——法梧的叶子到底还是落了满地,那几杆翠竹能承受风雨的洗礼吗?我心里知道这样比较是不公平的,毕竟竹子不是树。为花,它与梅、兰、菊并称“花中四君子”;为草,它却与梅、松并称为“岁寒三友”。除此,有些种类的竹笋还可以食用。我究竟还想让竹子如何!也许它也像高大的法梧那样,未必扛住风雨,那它历来被人们喜爱的不畏严寒酷暑不畏风霜雪欺,是浪得虚名的吧?说什么秉性高洁,说什么飘逸俊朗,未必!说什么正直不屈,说什么铮铮傲骨,谁知!
我不由加快了脚步,好像在与自己打赌,而这一切的答案,马上揭晓。
我其实是矛盾的,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也没空去思索。这世上终究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还好,那几杆翠竹都好好的在呢。
真好,那几杆翠竹都好好的在呢。
我情不自禁抬手摸了摸那片竹叶,小雨过后,它翠绿得有些不真实。像刚刚沐浴过的佳人,在灯下,愈发楚楚动人。更像暗室不欺的君子,独自挺拔修长,独自傲雪凌霜。
有人说竹子象征着顽强的生命,有人说竹子代表虚怀若谷的品格,有人说竹子是刚柔并济的做人原则……我爱竹子是因为什么呢?
寒来暑往,它始终在这里,是它的相依相随,在我最孤独最需要陪伴的时候,给了我最珍贵的宽慰。
与人相交,他不用多好,只要对我好。可感情的事儿谁说的准呢?到最后都是慢慢淡出彼此的生命。
与竹相交,它很好,我也不能差。这份感情我说得准,哪怕它没有年轮,哪怕它默默无语,哪怕它注定要经历更大的风雨,我都在。因为我知道,它一直在!
西安今儿8度到零下1度,多云,空气优。天不高云不淡风不轻,没关系啊,不下雨了,哪怕多云,亦称得上是晴天!
晴天就是美好,这美好的一天始于一杯豆浆、一个瓜塌、半根玉米,不对,始于小度的早安问候:二月十四日是西方传统的情人节,幸福情侣多快乐,愿你就是其中的一个。听上去挺好,可我们为什么不过中国情人节呢?元宵节,上巳节,七夕节,选哪个都好啊,再说了,有情每天都是情人节!
刷视频看到一条消息,不知道属实不:北京地铁站去英文,采用汉语拼音。这是一个好的信号,我们先把汉语拼音学好,在这个基础上再去学习外语不更好吗?鲁大先生说: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柏拉图亦说:谁会讲故事,谁就控制世界,谁就拥有整个世界。那么对于我们中华民族来说,什么是故事?东方文化不就是最好的故事!
苏公不就是东方文化的代表——《范增论》里说: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后谗入之。我们自己把外语看得比母语还重,如何能学好我们自己的文化?不坚定文化自信,如何厚植家国情怀?
想到了西方的《圣经》,这本书在西方文学中的地位和影响不必多说,西方文明的基石,几乎可以说是西方人的精神信仰,我们呢?中华上下五千年,博大精深的文化我们领略了多少?可有与《圣经》媲美的经典?是《山海经》还是《道德经》?我们可曾把经典放在至高无尚的地位,奉若神明!
那时,人手一本,至少每个家庭要有一本,随时赏读,常读常新,想想还挺感天动地的呢!
或者,小度播放着音乐“一节节一段段,四季青冬日展”,房侧的竹园里飘来淡淡的竹香,你浸润在阳光下,喝着下午茶,捧着那本经典,穿梭千年。
听见苏公说:淡看人间事,常生欢喜心。欢喜心度世,“以见予之无所往而不乐者,盖游于物之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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