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印象中恒章是南阳人,也不敢确信。只是觉得很多时候,老马同学对老林很是推崇,想必他们应该是老乡。
恒章这个名字有着浓郁的文化气息,如果不是出生于书香门第,那就应该是得益于易卦大师的指点。
恒,比亘古不变更有心。章,立身于早,立命于早。恒章,想必是早早撑起了门户,且经久不衰、绵延恒久。
上学时候的恒章,就是一个随和的人,高高的个子,中等身材,走起路来多少有些晃肩,透着一股带点细腻的豪放。在他身上你感受不到不易靠近的东西,从而愿意走过去和他聊两句,不知不觉间就成了朋友。
笔者和老马可谓是泛泛之交,相互认识,又不熟识,当然也谈不上陌生。虽然不常在一起上课,却总是有见面的机会,毕竟笔者和老马都属于外向型的,窝不住。
恒章也时不时地打打篮球,只是对阵的机会很少,所以也没怎么冲撞过。单靠他满脸笑容,不管是谁,你都不好意思和他冲撞了。
老马的笑是一大标志,即便是他没有在笑,却总是能给人一种带笑的感觉。就光凭这个本事,自然就会给老马增加九成的亲和力,想必现在也是朋友一大群了。
老马的南阳口音不重,又偏豫普一点,所以才让笔者多少有些恍惚,又不太敢确定老马就是南阳人。
多年未见,几乎很少听到关于老马的消息。不是不愿意去关注,只是因为笔者自己混得稀碎,自顾不暇罢了。
印象中的老马,很随性的一个人,像笔者一样也不太注重穿着打扮,几乎没有过西装革履的画面感。要不然倒是可以脑补一下,像这样一位标致的同学,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必定也能秒杀一大群。
按照时髦的话讲,恒章是属于严重被低估的潜力股,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好像什么都很普通,好像都很随性,其实老马才是真正胸中有丘壑的那个。
只是平时不显露罢了。
还记得在采矿楼楼下的石板球台上打乒乓球,恒章总是一副大开大合的打法,足见其坦诚、开朗的性格。那些喜欢摆弄姿势的,吹球的,发正反旋球的,大抵不会老马这么开朗、豁达。
笔者写着写着,竟有些晃神,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模样。三三两两的同学,有的拿着饭缸,有的拿着饭盆,大裤头一摇一摆,趿拉板卡塔卡塔作响,穿过楼下那片光秃秃的水泥地,晃晃悠悠去新食堂打饭。
宿舍早就在零三年就拆除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新楼,这自不必说。只是不知道,那楼下的大杨树,现在还有没有。如今是不是已落叶满地,秋风起时,是否仍旧哗哗作响。
岁月如流水,一去不复返。我们也一样,青春不再来。此时此刻的我们,或是窝在家里陪娃上着网课,或是走在路上感受着初冬的寒气。
智能手机,通畅的网络,包月的时长,却想不起该给谁去个电话,却不知那些说不出口的揶揄该倾诉给谁。
也许,可以和老马聊聊。只是不知此刻的老马,又在做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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