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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在经历了种种努力之后,终将会进入这个状态:“你们可以奴役我的身体,但是不能奴役我自由的思想和灵魂!“革命先烈也曾放狠话: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可但是,有甲方PM参与的项目,人家就是既要奴役你的身体,又要奴役你内自由的灵魂,咋弄?
做这个项目以前,其实我并没有太多意识到这个问题。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对中文语言的掌握。你不得不承认,你的确很难在谈话中奴役一个相声演员的灵魂(尽管你可以奴役他的身体:给钱就得给爷演)。有机会的话你自己试一下就知道了,当这孙子说10句你只能说1句的时候,你还想奴役他?
这就是语言的魅力。可到了别人的国家,说人家的语言,这落差可不止普通人和相声演员的距离。
很多做技术管理的到了北美,都宁愿做开发,而不是老本行,我现在特别能理解,做技术管理本来就累心,如果面对的还是不同的种族,说着不同语言,累心的程度可想而知啊,得早衰。说说我这个项目哈,项目组5个开发,2个测试,1个BA,1个TL,1个PM,1个架构师,11个人,来自三个公司的一群雇佣兵,一个中国人,一个土耳其人,其余的都是土著。会不会猜我是PM?这次不是,标题不是写着么《有甲方PM参与又能咋地》,我也不是架构师,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怎么可能让社会主义国家的人做架构呢?架构师也是甲方的人,一个奔6的老哥,大板牙,吃东西时候跟铡草机似的。
我是那个TL。
项目技术栈么?Java,Microservice,API后端占比80%,这对于我倒没啥,虽然我做了这么多年PM,这点儿小破事还能对付。
第一周,我的确表现的像一个纯种TL:确定技术选型,和团队聊天确定团队能力,着手搭建基本框架,准备CI,做一切我在TW眼看着2BTL做的事情。转眼一周过去了,转眼又3天过去了,没见PM和架构师的影子,满屋子的人转眼下周就没啥事做了,我这强迫症又犯了,于是抄起电话给PM打过去:我们技术准备差不多了,请您指示下一步行动计划。我真是这么说的,特别生硬吧,能说出来就已经是大大的进步了。你猜PM怎么说,PM说他们这几周顾不上这个项目,让我们做足技术准备。我愣了3秒,随即直咂舌:这TM资本主义是有钱,已经做两周准备了,再做”足“又能足到哪儿去?好歹有个捏脚的服务也行啊,也能做足准备。偶,忘说了,这个项目没有目标,我们只知道要做一个”通用“的模块,能把任何数据库、文本文件的内容显示在网页上,仅此而已。根据我的直觉吧哈,目标都不清晰,再准备也是闹着玩。我倒不是不想闹着玩,只是都成年人了,放着那么多好玩的不玩,玩这个有啥意思?想到这儿,就回答PM:要不我弄项目计划吧。
从这句话开始,我这个自带PM光环的TL就翻开了PM的那篇。
在随后的一周,我开始准备故事墙,培训敏捷开发,确定主要业务流程,给余下的8个人分工开始干活。。。
项目开始一个月以后,我们第一次Showcase给PM和架构师看,这是他们兄妹俩第一次来项目组,我们展示了一个可运行的代码,他们看了以后,连说数个”牛逼啊“,然后那快60的架构师大哥说:我们得做一个可配置的,比如,”当有另外一个数据库的内容需要展示的话,不用写代码“。团队当时有点儿懵逼,我赶紧打个圆场“但是总的来说,我们的Showcase还是成功的!”,然后背地里我死说活说的要求架构师下周至少2天和我们在一起,详细说说”啥叫不用写代码“。。。
在项目的第三个月,我们终于搞出来了大哥要的东西,PM大姐比大哥还高兴,特别的高兴,买了一桌子寿司请团队吃,就着冰可乐。吃的我第二天直接sick leave了,在床上捂着肚子喝热姜汤的时候,大姐给我发短信说:项目完成的不错,又买了我们这群人三个月。我说:行,我明天就回去。不过等这次三个月到期了,咱能吃点而热乎的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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