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简书时间不长,发的文章也不多。但就在这短短三四个月中,我的文章已被禁两次。与那些肥马轻裘,招摇过街,从未摔过跟头的人相比,我还真是侥幸。
第一次被禁的文章名作《非法拘禁访民致死,九年后庭审结果是否道出全部真相》,写的不过是一些排列并不整齐的疑问句。
被禁的经历已凑成一篇文章名唤《文章被毙,日更遇阻,夹尻藏尾,不须放屁》,充作日更,目前竟也安妥。
公元2019年2月18日13:08,简大叔又通知我,我的一首诗《给未知的爱人》,已转为仅自己可见。不用说,又被禁了。
这首诗在简书发表的时间是公元2018年12月5日11:34。阅读249,评论5,喜欢11,字数324。以这个数量级,它存在与不存在有什么区别?这324个字,究竟碍着谁了?
在这里有必要声明一下,笔者为男性,这首诗是写给我梦中的,或潜意识中应该存在的一位女生(具体是谁当时只有鬼知道),套用专家或文明一点的说法叫做意淫。这组诗共写了八首,此为其三。也是八首中,被笔者仅留下的一首。
为什么只写了八首?因为完第八首后,笔者结婚了。
笔者写的不是离骚,也不想像屈大夫一样,跳到河里喂王八。然后在下游开个市场,批发粽子。
中华人民共和国出版法,我没读过一个字,但我想,我写的东西,并不应该被这部法律排斥,而应受这部法律保护。
简大书既然能给普罗大众提供一个写作平台,给所有想和其他人分享的创作者提供勇气,就应该有宽度,广度,甚至深度。不应该在后台,把色选机的分辨值,调到赤红,把高粱当成老鼠屎。
笔者虽未养猫狗,也懂得顺毛摸挲。自第一篇文章被禁后,已夹了尾巴,虽一直未能投其所好,却终是不疼不痒。别说投枪与匕首,连粘痰鼻涕都不敢喷出半星。
如今到了猪年,简大书就开始割狗尾巴,把去年12月的文章禁了,大有秋后算账之嫌。原以为简大书是个君子,没想到是个小脸吧唧小肚鸡肠的法派儒生。
也活该笔者倒霉,一把年纪了还谈什么爱情,还是未知的爱情。我他妈只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爱的只是女人,不像屈大夫,只爱他妈什么君王。
我只是一介屁民,当我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既没想到领导,也没想到国家,我只感谢我丈人和我丈母娘,因为这个女人我既不想跟领导分享,也不想跟国家分享。
当我们花费大把金钱把美人贴到大街小巷,甚至公交车的扶手与深山的甬道上;当没完没了的,写那些莫名其妙的爱情笔记和房事心得,我们真的爱了吗。
当简大书把我的文章封禁后,又真的封禁了什么?是我的爱情?额前叶的斑块?还是好死不死,总也扑不灭的胯间的冲动。
2019年2月19日,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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