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好奇嘛。”
张红缨便摇摇头说:“没有。衍华是个很光明磊落的男生,对我很尊重。从来没有流氓习气!”说着说着,脸上便绽开了一抹明媚的笑妍。
李玲玲点了点头,缓缓地说:“衍荣好像也是这样。”
张红缨继续说:“……革*命的爱情就应该相互尊重,心里相互牵挂,但是绝不能有资产阶级的低级情调,要把贞洁保持到结婚那一天。……”
李玲玲说:“你跟衍华哥就是革*命的爱情吧?”又寻思,莫非,汪衍荣跟她也是“革*命的爱情”?那郭瑞年跟她、孙老师跟她又算什么呢?越想心里越糊涂。
张红缨还在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可是李玲玲却渐渐没有了回应,红缨一细看,却见她已经合眼睡着了,红润的脸上挂着浅笑。突然玲玲又嘴唇微微张合着,咕哝了一句,说的什么,红缨却没有听清,不由得笑骂一句:“这死女子!你好好睡!”便在玲玲肩上轻拍一下,然后起身下床,给她脱了鞋子,将她的小腿抬上床,又将她身子摆正睡好,将被子展开,盖住她的肚子。随后红缨又拾起放在床头长条桌上的鸡毛掸子,在蚊帐里赶了半天,放下蚊帐,轻手轻脚的出去,轻轻把门拉上。
(节选自本人长篇小说《风月石门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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