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亥杂诗》有芳名，三百余首内容丰。
政治、思想、宦游迹，历史、时事与平生。
某首侧重某一点，书写作家之隐情。
百年欣赏千家论，着眼作品政治性。
三人成虎世未疑，鸡鸣犬和无人听。
定盦京城交往广，不避姬妃王府中。
更恋娼妓灵萧女，诗词歌赋丝竹声。
爱媚达到沸腾日，恋恋不舍而离京。
“浩荡离愁白日斜”，心朝如海波难平。
要问愁绪知多少，天地阔远水难容。
吻合离京四面望，愁盈寰宇塞长空。
白日西斜路程远，烟霭沉沉暮途穷。
天命之年我如此，古道瘦马迎秋风。
有所依恋今难恋，不愿前行也前行。
“吟鞭东指即天涯”，马蹄舒缓石叮咚。
且行且吟相思曲，并肩携手忆踏青。
玉鞭摇摇向东指，思旧吾马不奔腾。
回乡更有天涯感，有妻有子无卿卿。
撕肝裂胆鹃啼血，泪痕红浥脂粉浓。
“落红不是无情物”，新解不为花凋零。
泪流溶脂红艳艳，点点滴滴花露承。
花左花右抚花赏，喜花爱花泪花盈。
花解怜人人恋花，人比花瘦两相融。
男女情思亦如此，彼此不分通性灵。
通情在于寄恩爱，留恋今生盼来生。
“化作春泥更护花”，对花发誓以象征。
人生有长也有短，或者进京或离京。
生生死死物种变，唯有不变男女情。
他日化为一抔土，也把花茎来护拥。
爱情花朵年年长，彩色芳香日日增。
勇士战斗也休息，有其光亮有迷蒙。
迥别台上与台下，人前人后自不同。
唯有诗歌可透露，似是而非不分明。
诗法宗唐而承宋，说理形象融其中。
议论浅白不空泛，象中含象意无穷。
功夫总是在诗外，林荫草荗有伏兵。
字里行间觅雅趣，曲径通幽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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