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笃
一
世界创造了我们,而我们也创造了世界,双面的脸,在挣扎中多了一些时间的皱纹,那是历史用刀刻下的痕迹。
扎博洛茨基,你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道路,而在生活中并不存在什么安宁。”生存与死亡本就是一条路,只是起点与终点的较量,一首诗的距离,谁能先到达彼岸?
喀山的火车,运载着时代的房子,关于结构主义的话题,在虚与实之间,架起一座彩虹桥,颜色任人挑选。
也许,形象的世界,总能让人冲动,一首诗,却能坚定信仰,那一生的事业,将无法脱离充满智慧的俄罗斯语言。
二
农民或者知识分子,夹在中间的异化者,把心分成两份,一半是农事,一半是思想。
物质性的线条会捆绑现实,立在精神维度的事物,用自由主义的矛,强行刺穿虚无主义的盾牌,一切都迎刃而解。
无生命体,在诗的搅拌下,活了起来。我们尝试着靠近它,探寻它的神秘,终究无功而返。
你说,“词飞进了世界,就成为了客体。”认为设置障碍,在主体中随词语一起消失,失落的心,在旷野中漫游,何处是栖身之所?
诗,言说着被遮蔽的物。你成为一个观察者,用目光挖掘沉睡的词语,等一场风暴,揭开所有的阴暗。
鹰三
流放,在苦难中经营。灵魂的蜕变,跟着远东的冷空气,进入肉体,重建一个家,为精神塑造新的空间。
美,或者丑恶,只是世界展示给我们的形态而已。用什么样的心情思考,也许呈现的情景,会大相径庭。
悲剧,在幕布之后孤独地上演,理智被着魔的灵魂约束。不死的词,教我们向上苍祈祷!
夜晚,在黑暗中移动,从莫斯科到彼得堡,另一个时间,约会另一个空间,寻找秋天的精神,死亡便会望而却步。
扎博洛茨基,灵魂中存在过的一切,都像风、像雨一样,曾经来过,又离开。
四
植物在《第二本书》里睡觉,万物静止,谁也不敢打扰。
母语,来自源始的冲动,象形的世界,人人都要付出劳动,就连灵魂也不能偷懒。
风,在捕捉时间的踪影,动物在艰难地呼吸,一个老妇人的闯入,改变了整个格局。你悄悄地,摘掉青春的帽子,走向了经典,走向了伟大。
这一刻,你彻底醒悟,一张褶皱的脸,像一面并不平整的镜子,映照着生命的每一个瞬间。它是心灵的窗户,在为世界敞开,风景不在于好坏,而在于心里是否装着春天。
五
安静的表象下,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你在猜测,你在度量,你在勘察,或许这仅仅是一场游戏。
诗在时间里呼吸,呼与吸之间,大海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消失的了无踪迹。
扎博洛茨基,你永不熄灭的光在发亮,照耀着俄罗斯的天空,指引着伏尔加河流动的方向。
我在沉思,希望可以打开生锈的门,重新审视一下,你那张天才的脸,一张诗歌的脸。
2018.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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