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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艾分手后,我花了一年的时间调节自己的心情,也渐渐地适应了一个人的日子。
大学毕业那年,父母给我买了套两居室,说是未来的婚房,然而结房不久,爱人跟人走,一切变得那么可悲又可笑。
父母在区县有各自的工作,很少来重庆。
寂寞男人易思春,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思春的男人有很多方法解决生理上的需求。我从不嫖,倒不是认为小姐有多肮脏,而是固执的认为“性”的美好应建立在双方身心愉悦的基础上,而非肮脏的金钱交易,我曾在网络上听过一个失足少妇的自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压在她的雪白的身体上,她忍着十万分的恶心浪叫不止,只为让老头早早缴枪投降,于她们而言,性不是享受,甚至是灾难,然而为了金钱,她们不得不委曲求全。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交易是趁人之危,我从内心排斥。
当然,这也是一个信息横飞的时代,走到哪你都可以“摇一摇“或者”搜索附近“。我必须承认我一直试图用以上方式和某位同样空虚的单身美女来个美丽的约会,并且还真的成功了——和我约会的姑娘还算漂亮,但不幸的是她是一位资深“酒托”,这给我留下了巨大的心里阴影,以至于从此以后再无此类“约会”心情。
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日子里,时间犹如一滩绝望的死水,就这么波澜不惊的流逝着,直到某天一个女孩找到我,并加我QQ,才让我平静的生活才重新泛起一丝微澜。
此女孩是我高中同学,名叫文雅。对于文雅,我记忆深刻,并不仅仅因为她是我的初恋代小晴的闺蜜。
高中时代,能被人牢记的大致有三类同学:一、美女或帅哥;二、成绩优秀者;三、调皮捣蛋者。
文雅在全班乃至全校都很有名气,但她出名的方式独辟蹊径——高二的时候,她和校外的一个混混好上了,不久就退学了,传言在一个春雨连绵的夜,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对方,肚子还变大。
这事儿在全校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从此以后她成为众矢之的,成了大家嘲弄与鄙夷的对象,整个高中我与她也鲜有交集。
文雅辍学南下打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如今她突然加我QQ让我倍感意外,我同意了她的好友请求,我想我们顶多只会寒暄叙旧,然而后来事情的发展完全超乎了我的预料。
我在南坪一家大型企业上班,福利待遇不错,至少为我们提供了员工宿舍。
我家离公司有一定的距离,平日上班我便和龙海、左二一道挤在这套并不算宽敞的一室一厅宿舍里。
龙海和左二是外省人,年龄和我相仿,日子百无聊赖,工作之余我们会人手一台电脑并坐在客厅玩网络游戏打发时间。
在文雅加我好友的第二天,她终于发来消息。
“耗子?”简单的两个字算是开场白。
“耗子”是我高中的别名,它经历了如下变化:王浩——王耗——王耗子。所以每当听到别人喊我“耗子”的时候会倍感亲切,那代表着一个时代的美好的回忆。
“你是?”其实我有备注,却故意反问。
“文雅,记得否?”
“老同学,当然记得。”
“好久没联系,能被记住,真感动。”
“没办法,美女终究让人记忆深刻。”
“我就爱听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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