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虫的牙龈悄没声息的肿了,张个嘴扯到筋,呲牙咧嘴地叫唤着“痛痛痛”。
“娇气个啥”,娘嘟噜个脸训斥,“多大点事儿”。
爹瞄一眼米虫,撇个嘴,眼睛亮了。
“晚上打水煎包吧?”似乎终于等到了机会,爹扭头看向娘,“还有一把韭菜,打一锅正好”。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娘撇着嘴瞄一眼米虫瞄一眼爹,“一锅?没肉能中?”
“咦~,够了”,爹忙不急跌,“就咱俩,一锅足够了”。
米虫瞪着爹,这是赤裸裸的藐视。人就坐跟前呢,咋能这样?“呜呜呜”,米虫抢发言,无奈牙龈不争气,含混不清干呜呜。
娘疑惑地皱个眉。
“你爱吃”,爹无视米虫,只顾讨好娘,“咱就打韭菜鸡蛋粉条的”。
这是啥情况?米虫有点蒙。寻思来寻思去,难不成爹还学会打击报复了?
昨个排队买饼,爹乘机在卤肉店夹了十块猪头肉,被米虫撞破。高胆固醇啊,嘿嘿,米虫的小报告自然而然。
娘盛怒,劈头盖脸的一顿说。爹没理,一句也不回嘴,黑着脸怒视米虫。米虫没事人似的喝汤啃饼,嘚瑟。
“欺负人”,米虫咬牙切齿的抗议,“我哩?”
娘瞄一眼米虫瞄一眼爹,心下了然,“你看着办吧”,扭头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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