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我还没有笔名
油腻大叔有一个小小的壳,别人进不来,而他也不喜欢出去。每次就这样躲在其中,壳中小小的人会在油腻大叔想要出的时候,告诉他,在等等,不用急慢慢来。就这样油腻大叔就会换个姿势继续舒服的呆在壳中。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油腻大树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不在和外界交流或者不在尝试和外界交流。就像蜗牛一样当有一点外力触碰的时候就会缩进小小的壳中。似乎只有这样才会是最安全的。
油腻大叔出生在一个小县城中,一出生就多灾多难。从母亲和亲人的口中,油腻大叔得知,在还为开灵智的时候,就已经经历过生死,那是一年夏天,母亲骑着车子带着年幼的油腻大叔想要去给油腻大叔的父亲送饭吃。在拐到路上的瞬间,一辆拉着货物的小卡车,飞驰而过,而卡车的边缘挂到了骑车的油腻大叔母子。据油腻大叔的母亲描述,被挂倒的那一刻,油腻大叔小小的身躯就直接掉在了车轮之下,不知是巧合还是意外,卡车的轮子蹦了一下。并没有完全的碾压上去,就这样虽然油腻大叔捡回来一条命,但母亲说当时可把她吓坏了。小小的油腻大叔,那时候的样子还真是七窍流血,吓坏的母亲不知所措。还好距离住的地方不远。旁边的邻居看见后,帮忙拦车的拦车,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别说上天似乎不想要油腻大叔的这条命。
而在油腻大叔的记忆中,有印象的车祸则是伴随着甜蜜。为何这样说呢?在油腻大叔的印象和母亲的描述中,事件得以还原。当时还做着生意的父母,只能随身带着油腻大叔,同样的那是一个夏天,似乎夏天总想和油腻大叔过不去。炎热的天气,让小小的油腻大叔十分难受,是父亲还是母亲带着去买雪糕的,油腻大叔已经记不得了。但是雪糕很好吃,油腻大叔是很清楚的。拿着雪糕跟在后面一面撕着雪糕纸,一边小脚步的往前挪着,这个时刻没有什么能比立马吃上更有诱惑力。面对来往的车辆似乎没有能阻止,记忆中一辆车躲过了油腻大叔,而接下来的下一辆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油腻大叔彻底失去意识,倒下的那刻也没能尝到雪糕的甜,但就是觉得它一定是甜的。从那一刻起油腻大叔的记忆就消失了。
等到油腻大叔再次恢复记忆的时候,谁知道是什么时候。毕竟那可是记吃不记打的年纪。而油腻大叔总说自己属猫的,有着九条命。这不有记忆的劫难还在继续。
因该也同样是四五岁的时候,孤独的人总会自娱自乐着。一根木棍也会是儿时,开心的源头,哪像现在。
油腻大叔独自在屋中,手耍小木棍,正无比开心。这能有什么危险?可是上天就感觉无聊了,找点东西得开心一下。一个甩手木棍飞出打在墙上,隔着一条线而已,看我翻过去。别看个子小,但是难不倒咱。一双小手攀上线,就开心的大叫了起来。闻声赶来的父亲,赶忙拔了插座,据父亲回忆说,看到的时候一阵狼烟飘着。就这样油腻大叔还是完好无损,只是右手上多了几个勋章,伴随终生。
家里人都感慨油腻大叔能活这么大。
不知曾几何时,总拿自己属猫有九条命的油腻大叔,突然有了一个小壳,这个小壳被人进不来,他也出不去。他一直在思考应该如何打破小壳。因为他不认为这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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