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
人有的时候会非常脆弱,脆弱地不止一次地想到自杀;而又有的时候非常坚强,坚强地回首相望却已走过二十几个年头。心若没有栖息,在哪都是流浪。我曾爱过,被爱过;也曾伤过,被伤过。可却从来没有抱怨过,只想温柔地与这个世界相处。纵然这个世界黑暗无极,人性丑陋不堪,可又于我何干?世界是心的投射,一切都是心识变现的,我心中有什么,眼里便会看到什么。倘若我觉得世界脏,乱,恶,那只能说明我的心是脏,乱,恶的。事实尽管如此,这个世界的确是脏,乱,恶的,我只需了然于心,不作任何评价与反应,静修我心如是。这样一种态度,不免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说;亦或有“无社会责任感”之言论。为什么要在乎别人怎么说呢?我是我,别人也是我,佛、我、众生三无差别。正因为我们有“分别心”,所以才会对外在做出好恶判断,有善恶、美丑之分。消除掉“分别心”、没有了“二元对立”,我们才能获得真正精神上的自由。纯粹的自由绝不是身体上的不受限,反而身体是精神最大的负累。没有“分别心”地通过身体追求精神上的自由才会获得真正的自由。此时,就算我被关在牢中,困于市井,我也不会觉得我的自由被限制了。
存在“男女有别”吗?
自古道“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我却道:不过是庸人的理论而已。佛法中讲:众生平等。倘若男女有别,为什么不说男众生女众生平等?而是统一为”众生“二字。可见在佛陀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亦即”无相“、无”二元对立“。《金刚经》中也讲”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基督教其实也认为”男女无别“,耶稣讲天堂里没有苦乐,没有善恶,没有男女之别,也是众生平等之说。我们觉得男女有别是因为我们还有”分别心“,我们被世俗的规定束缚着。诚然我说男女无别,意思不是说男女无别了,就可以完全不顾道德禁律,胡作非为了。我们在精神上、在观念里认为男女是无别的,但在行为上要恪守礼节。正如《诗经》所言”发乎情,止乎礼仪“。这也绝不等同于”想一套做一套“,而是没有”分别心“地对待。但凡起心动念,都会产生一个行为,而行为又会产生结果,有果必有因,因果循环不息。我们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能负担得了那个”果“。
存在“禁忌之恋“吗?
蔡康永曾说“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只不过他恰好是个同性而已“。我觉得这句话说的挺好,我喜欢上了一个人,跟身份、地位、外貌、国籍、年龄、性别等无关。所谓禁忌,在有的文化里是禁忌,而在另一种文化里根本不是禁忌,反而是被提倡的。如俄狄浦斯情节,希腊神话中的俄狄浦斯王,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错手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而后有娶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并育有三个子女,后来知道了真相,承受不了心中的痛苦,刺瞎了双眼,流放了自己。这在当时希腊神话中是禁忌,在现代社会仍然是禁忌。但在历史上汉元帝时期有名的“昭君出塞”一事中,王昭君远嫁匈奴呼韩邪单于,公元前31年,呼韩邪单于去世,留下一子,名伊屠智伢师,后为匈奴右日逐王。时,王昭君以大局为重,忍受极大委屈,按照匈奴“父死,妻其后母”的风俗,嫁给呼韩邪单于的长子复株累单于雕陶莫皋,又生二女。在匈奴“母子之恋”算不得禁忌之恋(虽然昭君也不是出于情愿)。
“柏拉图之恋”被现代人认为是同性恋。实际上我认为“柏拉图之恋”它是一种非常纯洁的恋爱关系,无关风月,纯粹只是因为精神吸引,与其说是恋爱,我觉得说它是不似亲情又超越爱情的友情更为准确一些。如今同性恋者也成为了一个不可小觑的群体,我们要尊重和理解。但是现代人把“柏拉图恋爱“与普遍意义上的同性恋完全等同起来,我觉得还是很不恰当。在我看来,同性恋,老少恋,师生恋,姐弟恋等等,跟一般恋爱没有分别,我以前理解它,现在以后也同样理解尊重。没有了“分别心“,便也不会觉得它是禁忌。约定俗成的规矩不一定就是好的,可取的,我们要从精神上突破它,蔑视它。因为现在社会上99%的都是“坏人“,所以我们的眼里只盯着那99%,从而忽略了1%的存在。
纵然世界很糟糕,与我何干?我愿与世界温柔相处,内心充满光明地笃修自心,当我们的心里有了光明,才有可能碰到另一个光明。因为,只有光明才会遇见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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