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的错误是将苦难付诸文字,
封刀的词组,收获一枚窄窄的木鞘,
自私的涌现,耍花腔的女诗人,
不要描摹枯藤编织的花冠,
那是原始的产物,类似巫术。
不要,请不要柔肠百转的冷酷。
那两排黑压压的龙柏之间,
视野局限中,煞白的星星一盏,
你有能力踮起脚尖擦拭,
何不再贴近些,亲吻它忠实的怯弱。
那些飙升的音符,
置灵感于死地,于幻灭,
噢,是一些失音的厄运。
总有美丽的瞬间,
漾动在美丽的初夏,
只有美丽的人性才能重释光辉。
你记起曾经路过的酒馆,
那些三角梅,那一种夏花的符号。
精致的红颜色,爬上篱笆的小院,
爬上门前洁白的墙头儿,
而更多圆润的青叶,
银铃般的阳光和风,予以见证。
幸运的男孩如东南亚青柠一样新鲜,
钟情的女孩的脸上,长着可爱的雀斑。
即使欢愉的蛋白质静待流失,
像挂号的病人爬上窗户,
也始终不忘吮吸着清新的空气,
那是一切,是爱的可能。
欣慰吧,埋葬一个你,重生一个你,
带着歉疚,无声哼唱的一群女诗人。
卡布奇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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