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截然不同的落花,
一片截然不同的红樱和秋海棠。
在未经细数的呼唤到来之前,
在它未和泥土、水,碰触之前,
它已溺亡在我的白色底片上。
是的,我攫取了它,
成为粘性的塑胶纸皮里,
被昼与夜,吞噬和保管的一份子。
它与书本质地淳朴的灵魂亲吻,
它与木吉他,与浪漫的安娜小笺亲吻,
它与轻盈的脸庞,和她短寸的发线亲吻,
那条带着伤疤的发际线,
永远刻在了她的脑壳上。
它与世上所有可触的温存亲吻。
它带着我,未被命名的希望,
静静地关闭在结了白霜的指缝里,
窸窸窣窣,变成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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