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里没有一丝凉风,工作了一天的人们多想找一块儿清凉的绿荫啊!
当我抱着孩子来到美丽的公园,想着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也让孩子有个玩耍的地方。
可一群体型肥胖、肢体僵硬、挥胳膊伸腿的跳舞大军来了,他们三五成列,十几个成群,雄赳赳气昂昂地占据着公园里所有绝佳的地形。
她们有的队伍大点,有的队伍小点,不尽相同。但相同的一点是,跳起舞来动作幅度之大,音响声音之亮,气势之理直气壮,让所有看过的人都胆战心惊。
害怕他们的粗胳膊粗腿踢到孩子,害怕那些响亮的声音弄聋耳朵,我们还是逃了吧。
得,好地方都让那些跳广场舞的大妈给占了,我撤了。
为什么我觉得好的地方那里,总有他们的身影呢?她们就像苍蝇一样,甩都甩不掉。
这不,孩子在练钢琴,我在钢琴室外面,找了一处围墙的墙根儿,想在繁忙的生活里清静一下,想思考写篇文章。
可文章刚开个头,就远远地看见两个大妈也来了。我在心里祈祷着:但愿不是来这儿,但愿不是来这儿……
近了,近了,我祈祷着:去别处吧,去别处吧……
谁知她俩一屁股也坐在了墙根边的台阶上,旁若无人地说起闲话来。
起初我忍着,心想她们会不会声音很小,万一我还能写作了呢!
谁知道她们越说声音越大,越说劲头越足。
我估计我的存在成了他们闲聊起劲的原因了,似乎她们把我当成了良好的听众,因为我的存在而谈兴愈浓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我有多么讨厌她们啊,她们说闲话的内容无非就是婆婆媳妇小姑子之类的,你们说得爽,可我听得真痛苦啊!
我的妈呀,大热天的,你让我往哪里逃呀?想写个文章都没有机会。
得,我还是逃吧。
我们城市里有一些公共图书馆,我有时会忙里抽空去那里坐着看一会儿书,但就是这些地方也被有些大妈给占领了。
她们抱着她们的孙子孙女,在图书馆里旁若无人地大声吆喝着,碰见熟人了,他们还会大声寒暄说闲话,完全无视这是一个公共的图书馆,需要安静、安静、安静。
我不知道她们的人生怎么有那么多的话需要倾诉,到底是生活的苦难太多了需要倾诉,还是她们需要一个舞台来表演呢?
是不是生活太压抑,人群中的大声喧哗满足了他们表演的欲望呢?
你说的起兴,听的人想听吗?
更别提我们小区楼下,春夏秋冬都有两个牌场。春天秋天,他们在小区楼下最开阔通风的地方;夏天他们在楼下围墙边最凉快的地方;冬天他们就跑到我家楼上的电梯前。
哪凉快哪呆着,哪舒服哪呆去。
她们占的地方永远都是最凉快最舒服的地方。
像我们这些抱着孩子的人永远都占不到那些地方去,因为他们十几个人轮番抢占这些有利地形,班也不用上,有的还不做饭,我们这些上班的年轻人,谁能抢过他们啊?
即使有时能在那里凉快,但年轻妈妈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成天看着别人打牌,毕竟这不是什么好的教育。
更何况老年人会互相说闲话,多生是非,年轻妈妈们谁也不想在那里多呆。
我看见这一群群打牌的老年人,总恨恨地对孩子们说:“老了以后,我坚决不会当这样的人”。
我会出去旅游,我会在家写字看书。我甚至会报一个专业的瑜伽班练瑜伽,我还会去游泳,我不会常年在那儿,把时间都会挥霍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按说这些大妈都是经过苦日子的,老了老了,应该享受幸福的晚年生活的,跳个舞也无妨,闲聊也无妨。
但声音之大、内容之低俗、闲聊之矛盾,也着实影响了自己和周围人的生活。
我亲眼见过她们因打牌吵架的,因带孙子护短而争论的,甚至还有因为给婆媳捎闲话产生矛盾的,这些,我都见得太多了。
总之一句话:人生所有的痛苦,其实都来自于不能勇敢的面对自己。
这些大妈不会面对自己,所以就陡生了那么多的烦恼,烦了自己也烦了别人。
唉,这些恼人的大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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