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爬黄山回来的学姐过生日,没钱但也过来捧个人场。吃饭地点就在小区门口东北农村土灶台。
我们本来不想在这里的,空间不宽敞,人还都是大妈大爷大哥,也没有安静的包间,进去看看我们就出来了,商量着要去别的地方吃饭。
这时候店里的男服务员出来拿东西,看见我们在门口纠结,就操着一口地道东北话说,美女们别走了,就在这里吧,这附近也没别的吃饭的店了。我们里面有个性子爽朗但拿着东西远道而来已经很累的学姐,就接着帅哥的东北话说,那好吧,帅哥都出来说了,我们就在这里吃吧,说着就转身又走了进去。
我们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吃饭的地方。
但有点奇怪的是一个也是爬黄山回来的学姐,对我态度怪怪的,不知是对我还是对过生日学姐选的店不够好。总之我觉得她诸多挑剔。她回来我还亲切地迎上去打招呼,但人家就冷冷的。刚刚还找着个机会怼了我一下。我有点知道,她不顺在哪了。但我选择不回应。
对此我要用臣服实验。把不好的情绪放了。全然接受生命带给我的体验。对学姐怪怪的态度,我心里不舒服的感受,胡思乱想的思绪,都放了。不以我的喜好去判断现在的处境好不好,也不说“要是怎样会怎样”,既然生命带着我来了,我就接着。
吃得告一段落了,由于是大地锅大家都得捂着胸口撅着屁股从锅里夹东西吃,不淑雅,还难受。下次不来了。
服务员还都是不错的。打杂的有个大叔,叫老李,被老板样子的兄妹俩真的是呼来喝去的,老李也是懵懵的样子。感觉是哪哪儿都嫌他多余,他不来又觉得他懒,不知道怎么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我看着都替他叫屈。
他们这个店空间小,毕竟在上海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开个店不容易。之前是没有的,新开的一家店。站住脚不容易。
再不容易也不是对旁人不礼貌的理由。
吃完了,要走了,老李大叔在忙着收拾桌子,人还不错。请他帮忙拿一个打包盒,他一下子拿了两个过来,说不要钱,多拿一个,我们可以多多打包点。是的,我们确实打包了不少。
回来看到一个许久不联系的堂叔给我发消息,说,你妹来重庆上大学怎么没跟我说。其实是没有想到他的,怎会还记得他在重庆工作。他说,刚刚和你爸打过电话了,跟他说了,以后有事情可以找我。毕竟他离我妹近一点。这个小堂叔,也是个有不少风流故事的人,很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家还没搬到县城时,他总是来我家串门,很会聊天。
虽然没有他哥那么有出息,但人很讲义气,有个事就会很热心地来帮忙。相比于他,我对老家的人缺少了点热心。而且这点热心还是对人发放的,不会一概而论。我有点凉薄吗?相比于我妈他们,我是有点的。
我的脸上在两腮这里起了痘痘,是最近熬夜导致的,要改一下了。
拾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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