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妹妹抄了两个菜:西红柿鸡蛋和醋溜白菜,热了烙饼。刚坐下来要吃,小妹忽然低着头,颤着声音说:“其实咱们都挺自私的,爸爸都忙成狗了,回家连口热饭都没有,去年的这几天咱们都还在北京玩儿......” 然后,面对热气腾腾的可口饭菜,我俩却都再吃不进一口,只有相对垂泪。
思念,是爸爸走后的常态。做事的时候会想,走路的时候会想,发呆的时候会想,做梦的时候也会想。然而,亏欠,是我最不敢深思的话题,因为这就像过御的堤坝,一旦决口,必然泛滥。但终究这是事实,无论是爸爸意外前我们给予的关心照顾,还是爸爸意外中给予爸爸的治疗,以及爸爸身故后的种种,我们给予的都太少太少,因为太少所以亏欠的更多,以至于如今不敢细想不敢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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