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毛泽东的《卜算子.咏梅》,却不熟悉梅花。
生长在渭北原川,看到的野花比较多,而且还能叫出名字。但对人工养植的花卉,见的少,知道的也少。但对上学时,校园中间圆形花园里,那一棵刺枚印象很深。以至于以后,每当看到什么花时,都用它作比照。
在那个一门心思吃饱肚子的年代,学习的课本简单,老师教的知识也简单。从书上,从课堂上,几乎学不到有关植物花卉方面的知识。
生活环境里也很少看到花。孩子们认识不了几种植物。凡能叫出名字的,都是与吃有关系。如槐花、葵花等。菜园子的边角长几棵指甲花,都稀奇的不得了。
学会识字后,家里有一幅年画旁边,印着“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慢慢知道了这是毛泽东诗词里的一句。当听了大人对梅花品格敬佩的描述后,从此,对梅花也产生了敬慕。开始关注和寻找梅花的影子。
后来有人说,梅花长在南方。于是,一个祖籍南方的同学,用桃枝和用红色墨水把药棉染成红色后,做成沾有大小不一花骨朵的干枝梅送给我。可以想象当时的自己有多喜欢,一直把它带在身边。
后来,渭北开始栽植梅花。对梅花的神秘与向往逐渐淡定下来。曾经作文称赞梅花,抒发喜欢之情。如今想起,心中依然涌起浓浓的暗香。
喜梅、赞梅的诗文不胜枚举,且佳作无数。因今日偶遇一棵腊梅,不由记录初始喜梅的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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