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好吗?
我是寸川,别野亭下等风的人。
走着走着,就跟这二十年的路,道了辞语。
而你,安静的像未曾深涉世态的孩子一样,
不哭,不笑,不言语……
念知以北
——寸川
念知说,我想找到一条路,就像白枫林中落叶铺就的那样,有着淡淡皱纹一样的鱼儿。
我看着她白皙的颈,那么深,像是把整个青春都缩刻在一张静冷的帆布上,没有青草的香冽,也没有阳光的沉坠,平静而悲伤。
那时,恐怕是我整个少年时光里最疯的一段日子了吧。我们一起去河滩捡细琐的石子,一起走在残破不堪的废城上,一起骑着单车逃出家去,一起躲在体育馆的隔间里偷偷地看电影,一起逃课,一起听歌,一起在校门外的网吧里刷通宵……一起哭,一起笑。最后,一起拍了毕业合影。我不知道毕业以后我们还能不能再见,可那时,我们都清楚的知道,也许以后再没有十年还能折返的机会了。生活,总归是一种单向的旅程,有起点,却没有终点。我们匆匆走过,留下的,只是一条路而已。
记得遇到念知那年,我还刚是一个高一的新生。那天班级里举行新生迎接仪式,从上午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九点多。但我没有去,我打小就不喜欢去人多的场合,因为那样总感觉自己有不同于别人的孤独而使自己坐立不安。我拿着相机偷偷穿过后山的林场去了学校后方的那条大街,那也是我第一个发现比较安静的地方,就只有偶尔穿梭过去的几辆车,反而更觉得这条街恬淡脱俗的宁静。转过了一排长椅,就是一个十字路口,阳光透过碎叶打下来,就给那个路口印上了一条斑点带,像是做某一个梦,突然醒来,第一眼看到这个世界朦胧不清的样子。我走过数不清的路,可这是第一个美得这样斑驳的十字,于是我拍了下来。我始终觉得这个世界有一种独特的美,就是那些碎掉的东西。那些无声无息,在沉默时就突然碎掉的东西,给人一种源于生命本质的美。
当我存完相片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前方的视野之中,他扎着一头酒红色的马尾,穿着一件米白色短衫,手捧一摞书,背向着我走在前方铺满梧桐的街道。第一眼我便想,这个女孩,她一定安静的如一棵树——像我一直向往的那种安静。自然,我只是静静站在她的后边,向着远去的背影拍了张照片。彼时,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可我并不知道她是一个怎样深悟青春的无奈和华丽的女子,也因为那是初识。
之后,我在左手街道一条木纹的靠椅上,在那片深红色透明的秋日天空下,安静的做了一下午的梦,来熟悉这远离故乡万里之遥异地的独特……(未完)
当我无法安慰你,或你不再关怀我,请千万记住,在我们菲薄的流年里,曾有十二只白鹭鸶飞过秋天的湖泊……
--简媜
—END—
下一站再见(感谢相逢)
see you at the next stop
我走进每个人青春的末路里
看他们熟睡着呼吸的样子,然后我知道
终有一天我会失去你
像没有了灯火的风雪,彷徨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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