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被人重重锤过,
身底里空得只剩梦刻过印章的大脑,
空得清醒。
睡梦怎可如此清晰。
窒息感如被雄狮赶,
后突然停步刹车在身后。
题目把它清醒填满,
考试时尚可专心答题。
只是那如释重负之后,
那被水和泥填满的心里终于被挖去了一块。
坐在自习室里却复不下习。
心跳如雷,
又重又响。
喉咙的液体要上涌到鼻尖,
痛感一阵,
而后发酸,
好像要把鼻子炸开。
人的思绪总是容易被乱,
于我而言。
爬到最高楼,
跑到无人的角落。
肆意舔舐着痛里的温存,
反复搓着梦里的翻山海。
天空灰清又严肃,
恨不得让人看得清尽头的尘。
清醒又混沌,
直到双眼干涸还要再用力拧出海绵的液体。
要挖得再深些,
挖到故事看得见底,
妄想到天荒死老,
狂哭到心撕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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