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成长太剧烈了,莫须有的兴奋。
越来越感觉,有些心理学的奥妙需要一遍一遍的梳理,静下心来,耐住性子,才能发现那最美的风景。
看见即疗愈,一切的发生都是成长的机会。
昨天在群里,赵老师说:
我们共读的《社会心理学》到第十二章帮助行为啦。
魏老师说:
下个月就可以读完了,非常有成就感。
我说:
然后我们读心理治疗基础吧?我还参加了蓝橡树的《精神分析》,南希的书质量太好了。简书我写了47万了,100万指日可待。心理治疗基础一共九章,加上案例算10章,一周一章,两个半月读完。读完心理治疗基础,再读一遍津巴多。
阿杜老师没有什么态度。
魏老师说:
我想接着读《人格谜题》,把李老师推荐的几本书通读一遍。还有发展心理学。
我说:
那就读发展心理学吧,都捣鼓一遍。人格谜题是讲什么的?我现在心态打开了,读啥都行。
说这话的时候,我内心是很松弛的,没有什么抗拒,可能与最近的成长有关。
赵老师表达了她一贯的坚定:
我同意继续读发展心理学,温故而知新。
阿杜老师说:
嗯嗯,我同意阅读经典。
魏老师说:
同意继续读 发展心理学。
张老师说:
同意继续读发展心理学。
我说:
发展心理学是哪个版本?
然后很快就购买了,慢慢的跟着大家一起深入。
我为什么要把这段聊天记录摘抄下来呢?可能我想记录我的成长,我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表达自己的需要了,我可以跟着大家的节奏,寻求一个共同的目标,而不仅仅是满足我自己。
珍妮老师说:
可以。期待张老师小说发表了,请我们吃饭,出去玩。
我回复:
与学习死磕,做生活黑客。感谢珍妮老师鼓励,我相信珍妮老师预言。
我真的开始不怀疑自己了,有了一点儿专注的感觉。
珍妮老师说:
我想到我的天才女友那三部曲,张老师能写出那种感觉。
我回复说:
那时候,珍妮老师说鼓励我跟母亲分离,其实我心里是没底的,特别没底。那时候,代老师还说我,要是现实时机不到,会造成更大的冲突,不再自洽。我还跟她辩论,如果必须要成长,代价大小不重要,时间越早越好。
魏老师说:
这本也是大部头。
看到这里,这个大部头,我已经不害怕大部头了。我真正害怕的不是大,而是找不到章法,通过写作觉察,我寻到了一些章法。
张老师: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跟着这样的团队很幸福。
珍妮老师:
网飞拍的我的天才女友,小小安妮都很棒。如果有一天张老师小说能被网飞公司拍成电视剧,中国乡村,一定很震撼。
看到这里,我第一次觉得我一定能够梦想成真,因为拍不怕成电影不重要,只要我写出来,它就会变成我生命的一部分,生命鲜活了,还在乎拍不拍成电影吗?!看到这里第一次没有抵触,非常愉快。
赵老师:
咱们共同啃,共同拜(看不懂就磕头)。
看到这里,我的内心发生了明显的抵触,一股强烈的愤怒涌上心头。
我回复赵老师:
不同意‘ 看不懂就磕头 ’。要相信自己,生命的理解是多元的。
赵老师回复珍妮老师:
Jenny老师这飞翔的脑洞,敢想,敢做。
我回复珍妮老师:
生命的正向预言,感谢幸福的相遇,共同成长。
赵老师回复我:
允许不同意,一人一念间。
我回复赵老师:
我不同意赵老师咀嚼李老师的凉菜,但是我誓死捍卫您表达自己的权利,哈哈。要允许自己有力量,这句我是跟珍妮老师学的,要接住。记得那还是在孙老师工作室那里说的。
赵老师回复:
怀敬畏之心。
我回复:
生命的存在是最大的敬畏,要时时敬畏自己的努力和力量。
赵老师:
李老师是我的榜样。
我回复点赞:
可能我在南方呆的太久了,习惯了南方人的讲话方式,柔软的,自然地,缓缓的流淌。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需要慢慢的觉察中成长。
我对这种急促的,有些焦虑的声音,有点儿抗拒,可能我内在充满了不安。
珍妮老师:
写哈利波特的就是一部,所以张老师可以,我写不出张老师那种力量,我感觉张老师可以,作家的那种力量。
赵老师:
我不聊了,干活啦。
珍妮老师:
我的天才女友第一部小说就是自传体,写自己青春沙滩经历,我当时感觉,我都不敢写。
我:
我有我母亲身上的那种执着,我想要活出那股劲,一个自我存在的人吧。潜意识里我有种赌徒心理,尽管我并不赌博,我是赌人生。
珍妮老师:
看了平凡的世界,山海经,感觉没有拍出中国乡村人的内心精髓。如果网飞公司拍一部,会是什么样子呢?哈哈哈。
我回复:
平凡的世界精神内核有点儿干涩。
不知为何,今天聊的这一段,好像唤醒了我内在的某种焦虑,一种成长的兴奋劲儿让我的心儿起了涟漪。本着一切的发生都可以创造成长的机会。我又跟珍妮老师聊了一会,聊一些这种觉察。
我觉察了一下自己,为什么在李老师那种固定十次课的授课方式中收获不大?而在朱老师的那种没有主题的叙事疗法中被理解、被看见后打开了写作的欲望。更甚至在与珍妮老师的互动过程中被碰撞,觉察的特别多。
甚至我在回忆过往的时候,我在与别人的互动模式中,只能照顾到一个与我同频的充满力量的人,也更喜欢碰撞这个词。
我回忆了一下看过的书《心理动力学个案概念化》不安全依恋的三种类型:
我是属于关注/焦虑型。
相比之下,这种依恋类型的人认为他们应该对关系中的问题负责任,并且会理想化他们早期的看护者。他们对与他人的关系和他们对关系的认知方式感到失望和焦虑。他们无法以一种系统的方法去描述他们的早期关系。他们有意识地去关注和依赖他们的早期看护者。在他们的成年关系中,他们需求的是高层次的亲密和依赖。
是啊,我在童年与母亲的互动模式中是被过度关注的。朱老师说我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我信了。我活在精神的世界里不能自拔,我想被看见的欲望成了我最大的执念。
而珍妮老师,和妹妹一样,她们在家里排行老小,是容易被父母忽视掉的类型,在依恋关系中属于回避/拒绝型。
这种依恋类型的特点为严格的、被过度控制的情感。这种依恋类型的人会无视依恋,无法看到依恋的价值和重要性,只能回忆起很少的童年关系。他们也可能会提供对他们生活中的人的理想化的描述。然而,在被询问的时候,他们经常只能回忆起那些暗示了被父母忽视和轻视的事件。这些人往往表现得很独立和强大,但事实上无法抵御现实中在生活早期感受到的失望。
妹妹一直没有那种大家族的概念,她很早就敢和母亲吵架,她说她不去想太多,只要自己过得好就行——这与母亲的理念有很大的分歧,母亲总是理想的希望妹妹和我互相帮助、互相照应。而最初我也理解不了妹妹,我总觉得我们一家人,除了父亲之外。
珍妮老师的力量更直接,她总说自己是一个比较自私的人,首先为自己活着。这可能源于在童年的养育关系中被忽略,而养成了独立自立的个性。
没有什么是对与错的,一种体验而已。
妹妹的内心似乎也有些情感隔离,但是她很自洽,活在科学研究的世界里非常忘我,释放了许多的力比多;而我一直都想弄明白自己怎么回事,花费了前半生的大部分精力,现在对写作也开始专注和忘我。
看见即疗愈,我也开始走在为自己而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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