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4-03

作者: 尚程 | 来源:发表于2022-08-09 12:51 被阅读0次

    儿时年幼,炎夏酷暑,爷爷奶奶押黑从北坡稻田归来,我期待的站在门外,握着破旧的手电筒,替他们掌灯,奶奶总是嗔怪,浪费电,把手电筒关了!到家后奶奶去厨房煮饭,多是面条,爷爷洗把手脚,抹抹脸,便坐在院子里借着微弱的堂灯打开啤酒,摸出两个变蛋,催我去抓一把花生🥜一个人坐着解累消乏,是鸡公山啤酒,是还新鲜的花生,变蛋剥了壳洗净便放入嘴中咀嚼,无任何腥味碱味,只有绵绵鸡蛋糕的香味和草木灰的淡淡清香,嚼碎咽下,唇齿之间余味不尽,爷爷便一口啤酒掰一颗花生投入口中,千言万语不过津津有味四字。后来我也曾按此顺序吃过,但总觉没有爷爷那种享受与逍遥的快活感觉,后来有年农忙,恰好回家帮爷爷奶奶务农,在田里闷着头干了一天,回到家还是变蛋啤酒,一下子那种感觉就涌进口中,流到心头,那是对土地回报给劳动者果脯的感激,是对辛勤农忙汗水付出的体会,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片刻间最佳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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