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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夏天海南飘着白雪。不戴墨镜,正视阳光。直到头晕目眩。没有一丝风。却叠着千层浪。金色沙滩里卧着单边贝壳。顺着深深浅浅的脚印。白花花蒙上了面。
我想描述她,伊人就在不远处若隐若现 奈何雪太大,阳太烈。躲在碧蓝之后,香气渐渐疏远。
追随之久啊!心口的痛起伏于肌肤之下。不忍放弃不愿闭眼。
谁叫她长发过腰回眸撩翘?看不清,但笃定是一抹清新微笑。
前方的路虚实交融。鸟的低鸣似鬼的哀嚎,因为迷雾接过了天空。而她,不再回首。
我明白,会醒,会碎。只是骗自己,凌晨依在橘黄的路灯下,为空虚的心编写一个童话。
缓步走着拖他的脚步与满地黄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柏油路漆黑如夜。夜寂静荒凉。像一个面目狰狞的邪恶巨人。穿梭楼宇遮盖天日,我朝着家的方向,逐渐加快了脚步。唇干口涩。恐惧支配花朵,花朵凋零。困扰思的敏锐,逐渐不清。
沙沙声在我停下脚步时愈演愈烈。不想,一回头,转角处,是她急喘着。双手撑着半蹲的膝盖。披散凌乱的头发,抬头张口……
闹钟响了,刺耳令人厌烦,声音盖过了一切。我陷入落叶满身是汗,躺在床上思索回忆那弱小模糊的呐喊。却不曾彷徨。穿衣,起床,打开柜子是一朵干枯的花。听说,它叫玫瑰。
一夜酣战,难免体乏。我伸了个懒腰,背起书包上学去了。
学校里日子过的快。时常会眯着眼浅浅入睡。随着人流进入班级,照例早读。捧着书本脑子里胡思乱想。同学们交头接耳。这时老师拍了拍手。她来了,确切的说是从门口墨迹到讲台。
“今天有一位新同学加入……”
我常听长辈们开玩笑:要想知道是否在梦里,咬一摇咬手痛不痛便知。
照做了,可惜没有反应。我再次深陷其中,只好趴在桌上消磨这无尽的时间。
我睡着了,梦见她的残影,她笑着说:你醒了,花刚好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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