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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逃啊!圣名的神啊!我总是在想,该怎样才能不失去你?可我已经失去了我自己。
一个又一个,他们路过我,我祈求他们伸出手,我用竭了全力,只差那么一点点,却不想踩着同伴的头颅爬上苦海之岸。
宽恕我吧!我还是这么做了。
他们已经骨瘦如柴,世界怎么不能分他们一点好运呢?压榨他们,直到那深陷的眼珠再也闭不起来吗?
深呐,幽不见底,全是手啊!能不能拉他们一把?岸上的人啊!”
他们说我疯了,说那碧海之下是珊瑚。也许吧!我可怜的同情泛滥如楼蚁,人,越来越高级,让我当被称为人时,唾弃之中带着一丝侥幸,你说科技,你说战争,在我看来只懂得毁灭且失去了动物的基有属性—————————————————题记
(其一 )
我是一个平凡人。
这天去打球。新体育馆外面场子大,也认得几个社会上的球友,整场比赛玩的不算开心,却也填补了学业不顺的空档。
口中的水分是逐渐变少,让我再也不能集中精力应付对手的进攻,四周一望,看见一辆破旧的铁皮手推车,锈迹从车轱辘延伸到握柄上,铁皮板上两个纸箱,箱子上还有一些呕吐物,我却没有多想,回头打了声招呼,就径直朝着车子走去了,跟前,这才看见一个比车把手还矮的男人,两腿向后弓式,做单杠似的吃力推车。车却不慌不忙,慢悠悠的,轰隆隆响前缓缓移动。在看那人,五官挤在一起,头发剃的很不均匀,大体是光的,幽黑的皮肤在太阳的照射下泛着淡红。身着一件碳黑却本该是蓝色的衣服,短袖,在春冬交替之际略显单薄。肩上斜挎着一个款式很旧的粉色花纹补丁包,裤子上应有道道水泥掌印。
我礼貌性的问到,“叔,您卖水吗?”
没有应答,他仍像轨道上的列车,缓缓行驶着,目光呆滞,仿佛有着固定的路线。
加大音量,“叔叔,有水吗?”
他如梦方醒,先是一愣,随即转过头来……迟迟没有说话指着箱子,嘴里冒出一些奇怪的低音
我蹲下来,在他的箱子里翻找着,已经不准备等他的答复,脑海里只是在重复“可怜的人”
拿了一瓶雪碧,我递给他十块纸币。
“是十块…一瓶雪…你拿了一瓶…雪…雪碧。”
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他慢慢的卸下身上的包,翻出一张五块丢在了箱子上,我拿起它正准备离开,却被男人冻得像生姜的手拉住。
我有点不耐烦,随意一甩抽出了他的手掌,没有管他,自顾自的拧下瓶盖,边走边喝了起来。咕嘟咕嘟,一瞬间,我浑身复燃了力量与激情。
回到场地,我蹲在一堆衣服旁,翻起了手机。
“嗯嗯,你…”又是那只手,他再次抓住了我,我有些恼火,猛的站起身,一把推开他。
“叮叮零”
低头一看,他双手捧着的两个硬币掉在了地上。
夕阳,透过场边的铁栏杆,照在篮板上,我很懊恼,也很沮丧。
目送他离开,却见几个不懂事的孩子推着他的车到处跑,更有人趁机拿走了几瓶水,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哭泣,只是像一个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一瘸一拐的,不紧不慢的,追着他的车子,努力奔跑。
他带给我的,只是情绪上的触动,甚至这些都是暂时的,终有一天我会忘记,可怜的是他,卑微一生。
回家后,我问自己,你为什么不帮他?心里总有一个该死的声音:我只是,一个平凡的过路人。
(其二)
从初中开始吧,我就有一些很奇怪的想法,人们常说,初中是孩子的叛逆期,我则认为,那是我们自我意识觉醒的时刻。
很庆幸有一个很好的语文老师,他姓黄,便是我喜欢的颜色。黄老师一直引领着我,而我更是将他视为神明。
每次和父母吵架,他总能安定我的情绪,教课文的时候,也能有条不紊,带我领略一番他的世外桃源。没有什么是他解决不了的问题,甚至是临近中考,一次流血杀人事件,就在我们城市,他也是有说有笑的,将我护送回家。
今天,他却发来了这样一条消息。
我崩溃了。
……
我难以置信,却不得不停下来深思。
深思我该深思什么?信仰的崩塌是最致命的。
当然,生活不会给你太多时间所以,我是这样回的。
亲爱的黄老师,加油,对于你而言我只是一个过路人,想不到什么话语能够使你振奋,但生活的困境不能够打败我们这些精神富足的人,坚持住,没有精神的文明将毫无意义,失去了指路人的奋斗者将黯然失色。我们经历的是不同的关卡,谁都不能帮助到谁,只是唯有一个美好的愿景,期待着在胜利的路口汇合。我等你,只因我们共饮长江水,共赏梢间月。
虽是路过,也是相逢,伸出我的手,请你接住!
的确,这些话语苍白无力,但语言的魅力就在于与精神衔接时会散发出炽热耀眼的光辉!
我相信人类是伟大的,他的伟大之处便是同情,是互助,是信任。
所以走吧!大胆的向前走吧!过路人,送给你最美好的祝福,下一个路口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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