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实在无趣,便坐在了湖边的亭子旁。其余几人我也没顾及,我这易碎的玻璃心总觉得没和我喜欢的人一起出游,不管怎样我都不开心。刚坐下,就听见身旁一位老母言语急促,声调起伏跌宕的向紧贴她身旁的一位同龄大妈叙说着一些事,之所以说是叙说或是倾诉 ,是因为从她边说边用餐巾纸拭去眼边的泪水,于是我坐正了身子,急切的想知道她因为什么而选择了在一个景区里啜泣,急切的想知道她又是怎样控制自己的情绪,连那哭泣声都控制的让亭子里的游客都无从而知。她说的是方言,但又不是西安方言 ,所以即使我坐正身子,头脑里一直旋转着思维,但我竟还是一个字都听不懂,从背影就只能看到她拭泪的动作:断断续续说完一句后将餐巾纸对折,再缓缓的点着眼角……
她到底怎么了 是子女的事还是配偶的事 还是身边琐事。在如此诗情画意的时节和环境里,她还是没有抑制住内心的忧伤……
每个人都有一些自以为过不去的坎 忘不了的人,说不清的忧伤,至少这些在当时,在别人眼里看来都是不痛不痒的,每个人都不愿意伤感,甚至认为那是可笑,不过,这样也对,若是每个人都是身上的救世主,那谁来作那个痛者,弱者呢。我好害怕以后自己的希望和现实相冲突时,自己会不会如此,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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