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来袭,倒也不是秋风送凉;亦或是红叶飘飘。不经意翻到台历上的立秋节气,之后末伏、中元、处暑、白露,如同俄国之套娃,跟着秋后红霞的脚步依次走开。
气温没有丝毫退怯的意思,除非没有某个夜晚不经意间沁入的一丝桂花清凉。庭院夜鸟清晰悠扬的鸣啼,才让人顿觉猛然少了夏的喧嚣。那是多么庞大的咏叹调:随气流涌动的烧烤味;小弟小妹必然被落下被呵斥,后知后觉传出的章程式童腔童调;某家大妈不是那么自觉地在凌晨挥舞出的羽毛球行进在夜空中的“嗖嗖”声……,中华秋大,不居故里的人都在努力融汇他乡秋思。
远山的浓绿在努力压制骄阳的执与灼。少了初夏四处弥漫的雨汽,天际的白云似乎轻盈了许多。与风轻动,不经意拓出形象的蓝田白棉,还歇不下气儿。引得三三两两登峰之人流连于青石边、垭口外。
巷口的流浪小狗愈发拘谨。她的主人两年前已不知所踪,她尽其犬能进行了马拉松式的寻主路。但上帝不知何故未给她一丁点题漏,只是毛发自然地飘延开来,如同一柄浮动的拂尘。她断然是不知历法与节气的。但她很显然读懂了这渐次交替的四季变换,开始了犬生新一季的奔走。
秋于大地,是勤勉睿智的老者,唯恐顾及不上万物生灵之所感。体秋韵、知秋意,何得不是新一程的修行与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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