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薛薛薛
风止了,小森起雾了。
潮汽上涌,像微重的薄雨。
山丘隐秘,像遮蔽的面纱。
时间静止与沸腾互换。
山林深处,雾气沉重。
潮湿泛滥,眼角温润。
鞋子踩在积深的落叶上是“嗒嗒”的声音。
一松手,你就在我面前迷了路。
稻田里的草人枯萎了。
皮肤生出了菌斑,心也蜷缩成一团。
可惜它不能生根发芽。
不然会很勇敢的靠近她吧!
天开始黑下来,檐下的灯亮了。
火炉里有面包,鲫鱼汤还很鲜。
电视机躲在角落,我趴在收音机旁。
我在收听信号。
阁楼上有细风吹过,书页哗啦啦作响。
北海道在窗边蹑手蹑脚旋即窝下打盹。
冰箱在黑暗里嗡嗡做响。
电风扇还在摇着头。
清晨的微光,跳跃着,充斥着。
电台里开始播报天气。
面前是渐渐脱离迷雾的世界。
嘴里是牙齿刚刚撕裂的煎蛋的香味。
信箱里往复的邮件,折叠整齐,放在铁盒里。
隔绝开,往复的,三年里的我。
邮票像贴画的情绪。
笔记如沉默的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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