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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小强家很穷,吃饭时,饭常常不够吃,母亲把自己碗里的分给孩子们。母亲总是说自己不饿,说孩子们长身体多吃点。
母亲为了孩子们增加营养,经常到河里捞鱼。河鱼美味可口,孩子们爱吃,可母亲总是说自己不爱鱼肉,只啃孩子们吃剩的鱼骨头。
父亲病逝之后,母亲又当爹又当娘,靠做小工那点微薄收入含辛茹苦拉扯着几个孩子,供他们读书,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左邻右舍都劝母亲改嫁,母亲断然不听。
小强和姐姐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母亲靠种地和养些家禽维持生活。在外工作的小强和姐姐,常常转钱给母亲,可母亲总说有钱,总是把钱退回。
在广州工作的小强,待遇丰厚,条件很好,多次想把母亲接过去享福,母亲总是说不习惯,回绝小强。
晚年,母亲患了肠癌,住进了医院,小强乘飞机赶回时,术后的母亲奄奄一息。母亲老了,望着被病魔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母亲,小强悲痛欲绝,潸然泪下。母亲却说,别哭,我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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