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不会想着人家拥有什么,自己拥有什么。长大了,却有那么多身不由己的欲望。最纯洁的往往是最快乐的,但纯真傻气的岁月在逐渐远去的同时,我却不能很坦然的接受随之而来反馈的成长。
对于时间这种无情的东西,真是对它无力又痛恨。无能为力是生在世间最痛苦的苍白。日子总在一天一天的过去,总有那么一天,可以回望近乎完整的一生。就算殊途同归,那又有什么意义?中途我们相遇,就似是我的衣襟蘸上你的香味,而又散去。风流云散,总觉得那是最自然不过的,可也是最无可奈何。
或许孤独享受,并没有臆想中的神奇而高雅,付出的代价便是无以诉说的烦闷;或许旷然豁达也未必有世人如此崇拜的光芒,可能真正做到的是承受了更深沉的忧伤;或许单纯随之而来的也是作为人们茶余饭后谈资的代价。
可能世人想法也像审美一样不断推陈出新,原本悠悠乎山水之音,何必丝竹,如今连这些都无法触及,偶有时附庸风雅,也怕被挪揄嘲弄。背后的故事总是看不透的神秘,黑乎乎团成一线,原本的,真假难辨。
尼采说,人要么永不做梦,要么梦得有趣;要么永不清醒,要么清醒的有趣。
生活的姿态层出不穷,在这人间每时每刻都会轮番上演着重复又新鲜的故事。在这苍老了世间的轮回中,渐渐地模糊了视觉。如果说有一种女子是热烈而忧愁、细腻而奔放的,那么垂暮的思绪就是这样一位美人。
生存和毁灭本是两个不一样的极端,在这中间的黑色是无底的深渊。每天都如临深渊的脚步怎么叫我们不战战兢兢呢?但就是在这样无法两全充满遗憾的世界,我们是如此的眷恋和依赖,如此的宝贵以至于每走一步都像是一种浪费。若能纵浪大化,不喜不惧,不求万钟,水天闲话,那么这样的花花世界就真正属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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