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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树台镇逢亲人
却说,廉克荣打发去找上级组织的侦察员,连夜奔向白城一带去找已经撤到那一带的辽西二地委机关。廉克荣有些放心不下,几天过去了没有一点音讯,上了一股火又病倒了,真是屋漏偏逢连雨天呀。
此时的廉克荣大腿上的枪伤有愈合迹象,没想到在穿走小树林子中,被刮破的小腿肚子上的伤却肿起来。那块伤肿得硬棒棒的,呈现出黑紫色,用针扎都没有疼痛感。这些廉克荣并没有在乎,苦恼的是没有组织上的消息,有点度日如年。这一天晚上,廉克荣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他穿好衣服要自己出去找组织。谁知刚走不远就摔倒地上,蔺家姑娘发现后急忙去把他扶到屋里,并连连地说:“你伤处已经恶化了,可不能乱动,别走动了,好好养伤吧。”
廉克荣拍拍大腿焦急地说:“不行呀。四平被国民党占了,梨树也有敌兵。我不能再待在你家了,敌人离得这么近,万一搜到这里,岂不影响你家?”
这时,蔺家老爷子得信过来,上前拉住廉克荣的手说:“伤这么重能走到哪儿去?在半道上要是让人发现了那可咋整?你就在这疙瘩待着吧,要是国民党兵真的来了,就说是我们蔺家的人。”
廉克荣看着自己的伤腿,无奈地点了点头。
就在廉克荣天天盼望有组织上消息时,这一天却听说国民党军队进了镇子。他们一进入榆树台就挨家挨户进行搜查,扬言要老百姓把窝藏的八路军交出来。
这时,有几个国民党兵闯进蔺家,进入廉克荣住的屋里,廉克荣躺在被窝里闭着眼睛。敌兵指着廉克荣问:“他是谁?”
蔺明杰机智地说:“他是我哥,砍柴时伤了腿。已经都化浓了。”
那个国民党兵狐疑地看了看,随即用枪挑开被子看,他没想到一股臭哄哄的气味扑鼻而来,连忙捂住鼻子说:“他妈的,真臭!”一挥手,就和几个国民党兵出了屋。
蔺明杰机智的应对敌人,而没有被他们吓倒,这到让廉克荣刮目相看了。从此,就对这个小姑娘有了新的认识,也另眼相看了。
由于没有药物治疗,廉克荣的腿肚子外伤肿得越来越大,紫黑色处越来越硬,达到无法走路的程度。
好心的蔺家人,到处找人想方设法为廉克荣疗伤。此时的蔺明杰更加着急,跑东跑西去找大夫。终于在榆树台南三里多地处找到一卖膏药的中医。这位中医擅长用膏药,平常为乡亲们治个头疼脑热,也能治疗外伤。人们都管他叫:“钱三花先生”。
当把钱三花先生请到蔺家后,廉克荣就说:“老先生,你看着治吧,只要能治好,咋治都行!”说着就把腿伸了出去。
钱三花先生首先查看了廉克荣腿上的伤势,当他第一眼看到伤处的黑紫色时,眉头不禁一皱,随即又用手触摸了伤处,眉头皱得更紧了。略微思索一下后,他从布袋里拿出一根银针来,又让蔺明杰点上油灯,把银针放到灯上进行烧烤。直到银针烧红了,钱三花笑眯眯跟廉克荣说:“害怕就把眼睛闭上。”说着就把银针猛然扎入紫黑色的肉里,这样反复几次,从伤处挤出许多浓来。直到硬硬的皮肤都发软了,钱三花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说:“好了!”
再看廉克荣痛得直咬牙,额头上已经浸出许多汗珠。蔺明杰心疼地拿毛巾给廉克荣擦汗。
钱三花此时也露出笑容说:“哎呀,你真是赶上当年的关公了。”
廉克荣虽然觉得有些痛,但表情上让人看去还是很自如的。这让站在一旁的蔺明杰心疼得落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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