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集训营作业要求,仿写。
原文:
舞女见我站着不动,立刻将坐垫让出来,翻了个面,放在身边。“哦……”我只应了一声,就坐了上去。由于爬坡气喘和惊讶,我的喉咙连“谢谢”都发不出来了。
和她面对面离这么近,仓皇中,我从袖子里掏出烟来。她把女伴面前的烟灰缸推到我手边。我仍没有说话。
舞女看上去约莫十七岁,梳着一个古雅的大发髻,我叫不上名字,只觉得形状奇特。透着英气的鹅蛋脸被头发衬得越发小巧,显出一种和谐的美,令人联想起野史故事里那些绿鬓如云的姑娘的画像。舞女有四名同伴,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两个年轻女孩,还有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他身穿印着长冈温泉旅馆字号的和服外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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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撞到树上晕倒了,令狐晓兴奋地站在它旁边。远处一阵叫喊声传过来,一群裸露着上身的人叫嚷着追过来。人群中,一个跳动的蓝色人影特别惹眼。
仅过了几个呼吸时间,人群冲到离令狐晓两丈远停下来,他们裸露着上身,挥舞着手里的弓箭刀剑,嘴里喊着“让开,让开!”
蓝色人影跟在他们后面跑,发现落后他们很多时连忙发力加快追,当他们停下来时,蓝色人影还在往前冲,冲动队伍的前面,距离令狐晓仅一丈远时发现旁边没人了,连忙停下来。
令狐晓定睛一看,此人衣衫齐整,一身蓝色袍子随风鼓荡,袍子的白色修边从肩头斜挎下来,跟腰间一条白色腰带紧紧地束着飘荡的袍子。乌黑的头发像一个丸子顶在头上,上面垂下两条小辫子,鹅蛋的脸上冒着汗水,她抬起手将辫子拢到耳后,喘着粗气看着令狐晓,一时不知所措。
原文:
我和大家一起走上客店的二楼,放下了行李。榻榻米和隔扇又旧又脏。舞女从楼下端来茶水,在我面前坐下。她脸涨得通红,手也颤抖着,茶碗几乎要从托盘上滑落。她连忙就势把托盘放在榻榻米上,茶碗虽没落下,茶水却洒了出来。看她羞成这副模样,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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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女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群猎户,发现自己冲到了最前面,她轻轻地抿起嘴,双手悄悄地握在一起。她目光躲闪不敢正眼看令狐晓,眼光左右来回一扫后抬起头看着天空。她脸色开始变红,像雨后挂满了雨水成熟的桃。
令狐晓眼睛直直地盯着面前这颗桃。
原文:
终于来到山顶。枯草中有一条长凳,舞女把太鼓放在上面,掏出手绢擦汗。她似乎要掸去自己脚上的尘土,却忽然蹲到我跟前,帮我掸起裙裤的下摆来。我急忙向后退,引得她一下跪到地上。她索性就这么弯着身子为我掸去周边的尘土,然后才放下撩起的衣摆,对站着直喘粗气的我说:“请坐。”
一群小鸟从长凳旁飞起,落在树枝上。四下安静得只能听到鸟儿晃动枯叶的沙沙声。
“您为什么走得那么快?”舞女看上去很热。
我用指尖敲击太鼓,小鸟四散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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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姑娘?”令狐晓没想到蓝宁会在这破烂的仓库里,不由得瞪大了眼。
蓝宁脸上泛起一片红晕,绿衣衬着鹅蛋脸上的红晕,像一朵开得正艳的花。
短暂的静默,蓝宁半蹲下身,口中温柔的声音飘了过来,“小女子蓝宁见过乌阳大恩人!”
令狐晓还在发懵,一动不动。小厮和四个壮汉静静地看着他,也不敢出声。
蓝宁半蹲着本想等他说一声“少庄主不必多礼”之类的话就站起来,尽到礼数就好了,没想到站在仓库门外的乌阳像着了魔一样,不抬手示意她起身也不言语。时间一久,她的双腿发颤,身体轻轻地摇晃起来。
原文:
快到码头时,舞女的身影蓦地映入我的眼帘。在我们走近以前,她一动不动,只是默默垂着头。她脸上还有昨夜的残妆,更牵动了我的情思。眼角那一抹红似嗔似怒,给稚嫩的面庞添了一分英气。
荣吉问:“其他人也来了吗?”舞女摇了摇头。
“都还睡着吗?”舞女点了点头。
趁荣吉去买船票和舢板票的工夫,我找了许多话题同她攀谈。可她一言不发,只顾低头望着运河入海处。我的话每每未说完,她就一个劲儿地点头,算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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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晓一个箭步冲上围墙,正要转身飞入树林,却看到树林边站着一个人,一身蓝衣的蓝宁正抬着头痴痴地看着他。鹅蛋脸上的腮红被眼泪冲刷,留下的两条泪痕从眼睛一直垂到下巴。一双黑眼圈里的眼泪还在打转,令狐晓却从她眼中闪动的泪花里看到了坚毅,好像她知道他一定会从这里走一样。
“你真的不想留下来陪我吗?”她带着哭腔喊道。
令狐晓低着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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