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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的概念,从小老师就会向你灌输,告诉你班级是一个集体,要拿流动红旗,为班级争光;出去比赛,就跟你讲,要为学校争光;倘若你真有本事,上了国际赛事,那么理所当然要为祖国争光。我们接受的教育从来都是如此,在集体主义的裹挟下,如果你过度重视自身利益,说一些“离经叛道”的话,那就会被安上诸如自私鬼、利己主义者、没有集体荣誉感的帽子,甚至,会有人说,你不爱国。
记得我小时候读书,除了寒暑假,还有周末之外,最令人期待的便是春游和秋游,每次有这样的活动,总是有一堆人十分好奇地问老师去哪里玩,在被告知地点之后就开始交钱。而那些没交钱的同学,老师总是苦口婆心般劝说他们要为了班级这个集体考虑,你看别的班都全部交齐了,就我们班还有些同学不愿意去云云。在老师的话语下,好像没有交钱的同学成了有罪于整个班级的人。我最开始几年总是很积极地交钱,觉得确实好玩有意思,直到有一次,宣布的春游地点是我之前就去玩过的,而且那里还不好玩,于是我就没有去。我记得那天别的同学都去春游了,我和几个没交钱的去了网吧打游戏,从早打到晚,玩了一天,感觉比春游有意思多了。
学生时代的春游秋游这只是件很小的事,它所反映的一点就是,在集体主义的教育环境下,我们个体的选择会遭受裹挟,变得不由自主,仿佛一切都要为集体考量,而不是以自身为出发点。
当然,关于这种教育模式,是有利有弊的,集体主义下,每个班级都是一个整体,它会很团结,可以集中力量干大事,虽然不可避免会有些内部矛盾,但他们对外还是一致的。我们可以由此以小见大,小到小学里面的一个班级,大到整个国家,其实我们就是这样一步一步由集体主义连接起来的,所以它的利弊都表现得分外明显。
在新时代,希望当今教育在坚持集体主义这双大手的现状下,能适度松开捆绑个人主义的那道枷锁,让大家都有实现自我,表达真我的自由。不再有那么一堆思想未开的人,一听到不同声音,就在网上大骂谁谁谁又不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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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首发于公众号:青年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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