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四十才开完会,一下楼,太阳已经老高了。
日出白晃晃的一个大圆盘,在这冬日里算得上温暖,但是光却刺眼。晨时的荔红色已经没有了,阳光照射在尘埃弥漫的空气里,在照片里看起来还不错,可是肉眼看着,实在是令人忧虑——茫茫看不到蓝天白云,不见空旷辽阔的苍穹,心自然压压沉沉的。
又到了唐苑,在一片树林子里,看见树顶挂着橙金色的硕大果实,以为是人工造景,后来才知道,那是木瓜。木瓜,是《诗经》“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的木瓜吗?因为对它的好奇,忍不住观察了下木瓜树。树形和梨树差不多,不细看就很容易误认为梨树——因为没仔细看以为是梨树,而梨树没有冬日还挂着橙金色果实的,所以先前以为是人工造景。仔细看,才发现树叶和杨树比较像,也有一点像黄栌叶或者乌桕叶。叶片有点枯了,但是变色了,红色,红墨水的红。
在走廊上,望见了廊下的日本黑松。黑松矮小而树姿婀娜,顶端已经冒了一层新绿,这种绿,富有希望感,一看过去,就觉得眼睛离不开。即是眼睛离开了,眼里还是这种新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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