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私的姑母
公元712年,杜甫出生在河南巩县的瑶湾。此时他的父亲杜闲已经过了30岁,母亲在她降生后的几年内便死去了。幼年时,他曾经有一个时期寄养在洛阳的姑母家里。姑母是一个事事都舍己为人,不懂得自私的女子。杜甫和姑母的儿子同时染上了严重的时疫,姑母总是先照顾没有母亲的侄儿后照顾自己的儿子。以至于侄儿的病渐渐地恢复健康,儿子的病却一天天地严重了,不免于死亡。
童年的这件事情,在杜甫长大之后,成为他心灵上一个沉重的负担。这事儿在他生活的开端,给他暗暗地涂上了一层悲剧的色彩。
二、公孙大娘舞剑
开元初年,公孙大娘是教坊舞女中精于剑器浑脱舞。
六岁的杜甫,一片空场被山一样的观众围绕着,一个戎装的女子在空场上出现了四围充满寂静,充满紧张,等到他一起把这紧张的局面冲破时,人们好像失去固有的一切,被牵入一个激动的、战斗的、变化莫测的世界里了——
燿(剑光)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仙)骖(驾驭)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日落、龙翔、雷霆的震怒、江海的凊光,是舞者从舞蹈里创造出来世界,但她又被这自己创造出来的世界笼罩着,分明是舞者主这个气氛,又好像这气氛支配着舞者。
瞬息万变的舞姿给六岁的杜甫一个新的启发,儿时多病的杜甫看见一个女子的身躯创造出了一个如此神奇的世界,让他呼吸到了外界新鲜而健康的空气。他的身体随着他所处的时代健康起来了。他不断地作诗、临摹虞世南的书法、学习书画理论知识,在童年时已经有了一定的艺术修养。
三、崭露头角
杜甫深受洛阳文化的熏陶,在他常常上树折曲,梨枣的年龄,已经由于他的诗文在洛阳崭露头角了。洛阳名士,崔尚、魏启心等见了杜甫的作品,都说它的出现,无异于班固、扬雄的再生。
十二岁,杜甫在当时,被当地的前辈援引,时常出入于精通音律的岐王李范,与玄宗宠臣崔涤的邸宅。他在他们那里得到机会,一再听到举世闻名的李龟年的歌声,这歌声也像公孙大娘的舞蹈一样,使他难以忘记,直到他的晚年,在长沙与李龟年偶然相遇,想到当时的情景,还写出这样四句诗:
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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